明天是朝会的时间,南朝皇帝将朝会时间改成半个月一次,五品以上的官员都要到,自然就少不了骆秋溟。他既然这么忙,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联系到可靠的民家。
我可不想小二朝我的早点里吐口水,就从顺袋里掏出铜钱来给小二。
就在我从望军谷出发后不久,南朝终于开始印刷货币了。既然连国号都改了,想改铜钱也是迟早的事。碎银子在边陲地带和流民多的地方很流行,但在晏居城这样的地方,就已经禁止使用了。大家都要改用南朝铜钱。而我手上的这些铜钱是我离开骆府时候,知月儿让骆秋溟给我的。
他还以为我需要付这客房的钱,给了我不少。铜钱里有大有小,数值分别为一钱、十钱和百钱。在晏居城,一个包子就要两个小铜钱,而这客栈住一晚上,就要三枚大铜钱。
我也不知道应该打赏小二多少铜钱,也就随手拿了两枚十钱铜钱而已,但小二顿时两眼放光,笑得合不拢嘴:“谢姑娘赏!”
咦,难道给多了?
“小妹刚从外地过来,人生地不熟的,可能会在这里叨扰几天。到时候就请小二哥多多照顾了。”我像个农女一样,堆出憨厚笑容来。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小二高兴行了个礼,转身走了。
后来才知道,原来新货币数量有限,只有三品朝官才能拿到最新的。我打赏的数量倒是正正好好,别的大官随手打赏的或许比我的更多,但小二却看出了我和骆秋溟的关系,觉得我不是普通的外乡人,这才会这样惊喜。
好久没有住在这么舒服的屋里,清洗后我饱餐一顿,便在床里睡熟了。
……
骆秋溟刚踏入花园,就听见杖责的声音。
“啪”“啊!”
一杖下去皮开肉绽,被按在长凳上的家丁哀嚎求饶:“别打了,小的冤枉啊,冤枉啊!”
“冤枉?!你喊什么冤枉?哪里冤枉你了?你对我朋友动手动脚的,难道还冤枉你了?”
在杖刑的边上,知月儿披了两层裘皮,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手里还抱着一个暖炉。她的两个侍女一左一右地站着,就像护法似的。
执行杖责的并不是骆府的家庭和侍卫,而是外面来的人。他们穿得像镖师,但个个臂膀有力,体型壮得像牛一样,倒像是以前赌坊里的那些打手。看见家丁被打了,骆府里的侍从们却不像平日里耀武扬威的了,低着头站在边上不说话,生怕自家主母的怒火波及到自己。
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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