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澜中三院执法堂,一名执法弟子推开了牧云禁足室的石门对着正在调息打坐的牧云道:
“牧云,你可以走了。”
接着在执法堂的议事厅内牧云见到了天澜十卿九老中的两位,一个是当初去孤烟镇主持炎试的卿老玄闻,另一位牧云从玄闻口中得知他是执法堂的执法长老玄空。
直到离开的时候,牧云仍旧有些迷糊。
三名浴火九重修士惨死,一名炎照境修士毙命,更有漠北皇子褚子峰死在牧云的手上,即便自己占得一个理字,这也绝不是禁足七天就能揭过的事情。
然而事实摆在眼前,玄闻亲口告诉他此事到此为止,陈通褚子峰之死是他们罪有应得书院概不追究,至于漠北管教无方已经大惩。
玄闻自孤烟镇就对他颇有赞许,这一点牧云还能理解,但是那黑脸的执法长老对他毫不遮掩的巴结就让牧云百思不得其解了。
离开执法堂牧云一路思索,却始终没能想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草堂外陈玄正在修缮,断壁残垣不复存在,不过细微处还是能看出那天几人交手的痕迹。陈玄见到牧云明显有些惊诧,神情复杂半天才喃喃的说出一句:“想不到你还会回来,我以为从此以后你都不会再回这破落草堂了。”
牧云笑笑,也不在意,道:“是没想到我还会回来还是没想到我还能回来?”
恍若从惊愕中醒来,陈玄亦是一笑,不过相比牧云笑中多了一份苦涩。
“都有吧!”
牧云笑笑,将心中的疑惑对陈玄尽数道出,于他而言这也不算什么秘密,或许陈玄能给出什么他想不到的答案也不一定。
陈玄听完,也是一阵思索。
“你的意思是说,是背后有人帮了你,你才能这么快从执法堂出来?”
“虽然不知道天澜书院以往是如何处置这类事情,但是我能这么快出来并且没有收到一点惩罚这绝不正常,在加上执法堂那位长老刚才对我的态度,这件事怎么看都透着诡异!”
“有没有可能是千娇的那个女人?”
“不可能!”江汉当即否决。
“即便她想在灵心的事情上还我一个人情,也不可能会在这件事上插手,毕竟千娇是最希望漠北不得善终的国家!”
陈玄沉默,显然认同牧云观点,如此看来他也想不出什么所以然来,牧云倒也坦然,想不出来便不想,事情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大不了那人的恩情往后再报。
“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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