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建立仓储……甚至非要往大了说,不止是跟前的清漳水,浊漳水、滹沱河、桑干河,都应该重新整修。”
“那整个河北也就焕然一新了。”雄伯南脱口道。“这是好事。”
“话虽如此,驻军说调就调,工程如何来得及呢?”魏玄定反驳道。“更不要说整修整个河北水系了……要多少钱,多少粮,多少人工?刚刚不是说军械都困难吗?”
桌上的气氛似乎有些焦灼,大家都有些烦躁和不安。
且说,魏玄定做了国主,倒没有什么就此生出多余野心或者干脆把自己架起来,他迅速且意外的找到了一个工作方向,既让他不至于牵扯过多军政引发上下忌惮,也不至于就此闲摆,恰恰相反,这个工作方向很得他心意,而且非常务实,功勋也明显,甚至就此培养一些自己的人事把他素来缺乏的派系根底建立起来,也无人能说什么。
这个工作就是首都建设。
没办法,邺城的发展太快了,而魏玄定不仅是国主,之前还以邺城行台指挥的名义兼任了魏郡太守,等到邺城行台被解散,等他做了国主,也都没扔下,所以不止是这大半年,包括之前几年,邺城的扩展和规划全都是他顺理成章、亲力亲为做下来的。
而邺城的工程也不是一个郡内的工程,是整个新兴国家的工程,这在整个大明和黜龙帮内,都是能摆的出来的功勋。
也正因为如此,做了国主后本该谦逊的魏玄定反而在高层会议和执行层面变得格外强硬起来,首都建设和经济民生的事情,全然不许其他人插手。
他资历既老,年纪又大,还替张行顶了这个国主,军事不干涉,政治不过问,如今只守着邺城不松手,谁都得避让三分。
“这就是我们来这里开会的本意,为什么不先一条条举手?”
这个时候,张行终于端起他面前的冰镇酸梅汤了,却只喝了一口。“是因为现在局面大了,大家只能管自己面前一坨子事,偏偏很多事情又都是交汇着来的,资源又有限,所以大家就要把事情讨论清楚,先定下主要的策略决断,再安排政略顺序,分配资源,最后才好一致通过。
“所以,大家不要畏惧提案无法通过,也不要过分计较单项提案的结果,把问题都摆出来,说清楚才是极好的。真要是把事情窝在自己那里,出了事,便是自家的毛病,可要是说出来,从这里发布出去,那毛病肯定少一点,真弄错了,也是咱们一起弄错了。更不要说,你窝着事情,自己是做不了的,而这里发出去,便是改动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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