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情况是,落龙滩摆在那里,南北不能通畅,河北这边的海防又因为上次的事情失了舟船,那到底要如何处置?”
“北面的渤海交给幽州行台,南面的东海交给徐州行台如何?”
“也算是将就的法子了。”
“要不专设个海疆行台,不是说许了荡魔卫两个龙头吗?出来一个坐镇海疆如何……”
“人家新来乍到玩这个,与哄骗何异?”
“那就幽州与徐州分开海疆的事情……只是这样的话,幽州的地盘和权责是不是太大了?”
“要不,将幽州一分为二……分成东西两个行台?”
刚刚坐下的窦立德心里一跳,虽然晓得说这话的谢鸣鹤是故意挑逗自己,却偏偏也晓得眼下这个吹风会的重要性,便忍不住去看张行。
张行想了一想,继续来问:“关于撤掉的几个行台,兵马好说,往前靠、往邺城这里来就好,可是一直负责的军政指挥怎么说?大家有想法吗?”
这话问的尴尬,几人都不好说,魏玄定、窦立德、柴孝和只能继续做豪气。
还是陈斌主动来言:“我觉得既然南衙相公都能有六七个才妥当,咱们现在只三个副指挥,未免辅佐不力,何妨将几位放到大行台一起辅佐首席?当然,幽州也确实需要一位资历龙头,窦龙头跟魏龙头其实都合适。”
这话说的,窦立德都心中佩服……他如何不晓得,对方恰恰因为自己不在其中,这才主动开口的?但即便如此,也足够说明一些问题了。毕竟,对方那般小心眼的性格,都能为了大局忍让,不管是临时的,还是这几年养成了宰相气度,都说明黜龙帮这几年高层政治气氛确实好,大家争成这个样子,都还能一起攒着劲做事情。
可是,既想到这里,窦立德非但没有高兴,反而有些不安与哀伤起来。
陈斌既然表态,张首席也明显轻松不少:“说得对,咱们要论功行赏,不能让几位龙头入了大行台却没有好待遇,那不是平白收人权柄吗?将来谁还能尽心尽责?不过话得说回来,就像陈副指挥说的那般,咱们的大行台副指挥上可议政,下可监督全帮,中可发布政令,这就是正经的南衙相公,所以,既入了此处,我的意思是,龙头的身份就不能定住了,该升升,该降降,总之要匹配下来,要么几位撤了龙头,要么几位副指挥都加龙头。”
“首席的意思呢?”议论纷纷中,有人直接高喊了一句。
“我是赞成一起加龙头的,升官总比落官好。”张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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