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什么又算什么?要说怪异,咱们这趟行程本身就是最怪异的,那个风更是怪异中的怪异,郦子期的态度也同样怪异……与之相比,这老头仗着自己修为和经历死守这座草关,反而没什么怪异了。”
白有思点点头,又与两人说了几句话,然后让马平儿回后面的大队大营中交代一些事宜……主要是维持纪律和严防逃人。
没办法,队伍太大了,而队伍一大,里面什么人都有,作奸犯科的,坑蒙拐骗的,哪怕是从最开始就有严格的惩罚措施,但也总有层出不穷的新玩意让你长见识;而除了常规的犯罪行为,随着队伍的前进,明显出现了人心动摇的趋势,不少吃不了苦的人尝试逃离队伍。
只不过,一开始说要回去,现在又不愿意走,难道由得他们?
为了防止队伍崩盘,白有思也只好选择镇压了。
交代完毕,用了些餐,再吩咐王振值夜,就在道中这小营内歇息下来……睡了一个时辰左右,白有思只觉得心浮气躁,便翻身坐起,看向了腰中罗盘。
她知道这个罗盘的妙处,察心之所欲,指点必可行方向,只不过,在一件事上用一次之后就要在这件事上遭遇一次足够大的考验……往往是生死之间察你心志的那种。
从这个角度来说,眼前的草关绝不是这次折返中原的那个考验,因为对方没有伤她性命的能力。
可是,这个草关也确实让她挠头……因为她心知肚明,或者说越往西走越能察觉到,维持队伍跟这些阻碍未必谁比谁难……那老头真要是用那些低阶修行者的性命跟她耗下去,不用援兵,不用那位大都督改变心意,只是自己的这个庞大队伍就会人心浮躁,不攻自乱,抢在粮食吃完前就一哄而散。
既有难处,又不是一回事,白有思便动了再用罗盘的心思。
毕竟,自己既许了这些人归乡,难道怕拼命?若能拼却性命就能越过去,又有什么不值得呢?
一念至此,白三娘拿起那罗盘,深呼吸一口气,便说出口来:“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罗盘指针借着惯性摇晃不停,并没有上次异象。
白有思愣了一愣,再度晃了一下罗盘,却不料罗盘还是不动……一瞬间,白有思脑中闪过许多念头,包括赤帝娘娘或者青帝爷亲自动手坏了此物,也准备再念一遍再尝试一回。
然而,也就是此时,她忽然想起自家丈夫与她说过一件往事,然后心中微动,继而寒毛竖立,便匆匆出帐,却留了个心思,只速速往东面大部队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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