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对上白三娘这种宗师,乃至于郦子期这种大宗师,应该就是大宗师对上寻常奇经正脉吧?
怎么对付?
而且你对付完了大宗师又如何?还有至尊呢!
说白了,他就是没有那个信心。
只不过,话还得说回来,而且还得说的更难听一点……都到这份上了,他的境遇还能更糟糕吗?他反对,有效吗?
所以,曹铭干脆再度摇了摇头:“白三娘,我母我儿在张三郎手上,救助也好,劫持也罢,反正事情是如此,故你若一心如此,我无话可说,听你差遣便是……你要我去跟郦子期说吗?”
“不。”白有思微微笑道。“郦子期这里我来对付,我要你去寻王元德,借他之力来为难郦子期。”
曹铭懵了很久,眼瞅着太阳都快落下去了,方才来问:“王元德又是谁?”
“侯君束是谁?”济水畔的一个小村子里,坐在村头树荫下的张行盯着眼前公文愣了许久,愣是没想起来上面这人是谁,便张口来问。
这才几年,自己已经到了这种份上了吗?连所谓幽州重臣都记不住了?曹彻附体了?自己不就是夏天来了以后多喝了几杯酸梅汤嘛,还自己冰镇的……也不算懈怠吧?
就在张首席有些茫然到自我怀疑的时候,随行的新任文书封常赶紧从后方出来躬身做答:“回禀首席,若侯君束能到首席案前,只应该是幽州方面的使者……此人是正经关陇出身,但其祖父却在前朝之前的司马氏与东齐对峙时得了北地七卫八公中柳城公的位子,却又在大魏并吞时迟疑了一些,又被前朝一朝弃用,如今只在幽州一带厮混。”
张行看了看手上转自济阴城却来自于河北的公文犹疑片刻,然后认真来问:“这人很有名气吗?”
“他有什么名气?”封常不由苦笑摊手。“这人就是个破落户,而且算年纪不过二十出头,修为也不高,做事也没有耐性,急功近利倒是出了名的,只是在掷刀岭周边有些名头罢了。不过……”
话到这里,封常反而稍微肃然起来:“不过这种人到了乱世,反而是如鱼得水,算是天生做……乱的料。”
“原来是个新冒出来的人,我还以为此人是幽州重臣,我居然忘了呢。”坐在那里的张行如释重负。“他应该是罗术控制幽州后刚刚投奔的?”
“应该是。”
“这个什么幽州北面都督、安乐郡太守、奋武将军、柳城公……”
“柳城公肯定是他为了彰显祖上名号自夸,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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