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将做了交待:“都走!往西北走!自家寻路!我没法带你们了!”
说完这话,其人再度跃起,与伍惊风当面一碰,撞得伍大郎空中几乎倒飞了出去,而待后者翻滚了下来,抬头去看时,却发现那道流光已经往城内方向划去,却不急反喜。
甚至是惊喜万分!乃至于当场大笑!
他知道,昔日司马氏名震关陇的司马七郎,如今大魏禁军最后一根脊梁,已经放弃抵抗了。
随着司马进达的逃窜入城以及伍惊风的狂笑,城外的这股原本就已经到极限的禁军登时溃散,毫无组织的往西面、南面,甚至北面而去……没办法,哪怕是司马进达指明了唯一的逃窜路径,部队夜间真溃散时又怎么可能真得辨析清楚?
黑暗中,牛达也在呼喊,却是让部队放弃追索,往城下靠拢。
司马进达狼狈飞入城内,却居然也不敢让守城军士打开城门让溃兵入城,只是寻到军士问清楚司马化达落处,便径直飞去。
来到郡府,此处正上演一出剑拔弩张的好戏。
当然,弩是真没有张,但剑是真拔了……令狐行挥舞长剑,立在司马丞相侧前方,严厉呵斥封常与司马氏私兵!而私兵们控制住了郡府大堂内外,也在那里喧哗,而堂外庭院中的地上,赫然已经出现尸体。
便是司马化达本人,似乎也酒醒了,只是歪着头带着某种奇怪神情斜眼来看令狐行后背。
至于被呵斥的封常则带着诸葛德威躲在了堂门外,只出个声音。
就在这个时候,司马进达来了。
一道流光划过,落在堂前,封常一个激灵,立即扑上前去:“七将军!速速救下丞相!我等本要出兵援护,结果令狐行见机不谐,居然就要弃了七将军,劫持丞相自行北归!”
令狐行在内,闻得动静,本欲驳斥,却不知为何,先手足灌铅……之前的决断和傲慢,此时宛若见了太阳的霜雪一般,一下子就黏稠起来。
而司马进达赤手空拳入了堂上,看到眼前场景,却并没有直接对令狐行发难,反而是看向了自家大兄。令狐行察觉到这一点,有心回头去看司马化达表态,却居然不敢背对司马进达,只能额头沁汗,手中刀子也不敢放下。
司马化达一声不吭,只是斜视令狐行背影,努嘴示意。
司马进达见到,毫不犹豫,便往前行,只是一步,令狐行便支撑不住,居然弃了一切,鼓起真气往堂顶天窗腾起,却不知道是修为不足还是这郡府大堂修的坚固,居然在天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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