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己见。
两人例行打成这样,又不是之前魏玄定领着相忍为帮的时候,自然齐齐来看张行,以求做个决断。
张行想了一想,又看了看周围人,给出了一个意外的答复:“我之前说不要牵连,确实没从马上要到的军事情境上来想,但不是我疏忽了,而关于禁军北返的事情,我在徐州时便有了些想法,在徐州也已经布置了一些东西,恰恰牵扯到了你们说的这个……诸位,我这个话不要外传……我觉得对付禁军不能用硬的,而且禁军强横,尤其是一开始进入淮北的时候,根本势不可挡,再加上那边本就有许多跟我们只是名义上的从属,投降什么的,不可避免。所以,也不要顾忌他们会不会降什么的。而如果有要保护的人,也可以调到河北这边来,不用非得喊打喊杀。”
事关重大,众人一时都不好说什么的,但看陈斌和谢鸣鹤的样子,应该是意识到了张行的意思,各自醒悟颔首,这件事却是定了下来。
不过,窦立德和单通海却并没有胜利者的心态,恰恰相反,这两人都有些严肃……窦立德是敏锐察觉到了自己的麻痹大意,眼里只有河北,心里只有人事,却根本没有注意到江都禁军的事情,黜龙帮到底还是在打天下的阶段,军事胜利是主要问题,必须要重视;单通海就更简单了,他其实类似,只不过他注定要直面禁军,压力更大。
“今日是这样的。”张行现在也不想多讲这个话题。“下午先开会,主要是确立人事;确立之后,晚上大头领开会,再统一商议一下对禁军的策略,是让开还是阻拦,是驱逐还是消灭……何况这件事情还要考虑东都的问题,司马正是敌是友?以将来的情势来讲,他又该是敌是友?”
众人会意,都不再多言此事。
至于人事,谁都想问,可是头领们不敢问,几位大头领又过于敏感,也不好问,唯独还是那句话,事关大家前途根基,而且李枢都彻底倒了,李定都降了,白横秋走后,现在张首席的人事议案基本上不会产生阻力了,又怎么可能不旁敲侧击呢?
“李枢的事情倒也罢了。”陈斌想了一想,正色来问。“首席,你的议案是不是有点仓促?一回来就开会?”
“是仓促,但不是猜到江都要出事吗?”张行有一说一。“曹林一死,当时大家就说,江都要出乱子,现在看来,反而有些慢了。”
“这倒也是。”
“而且,我也不是自己做的提案,走前给你们留的那些事情,其实就是这次的基本构架,不会超出太多……换句话说,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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