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力宝贵,你一个营废了,咱们大阵就未必起得来了。”
“晓得。”徐世英立即点头。“之前几日这般辛苦,不就是为了维护这个嘛,我死了,还有伍大郎代替,可兵马没了就没了……要不尽量少用修行者?掘完就回来。”
“也不是不行,但这样,你还要亲自指挥?”张行继续来问。
徐世英张口无言,片刻后,却是莫名打起了退堂鼓:“要不就不去了?不指挥怕是不妥当的。”
“怎么不去?!”就在这时,之前并未插嘴议论局势的雄伯南突然开口。“昨日还说的清楚,明明之前是咱们赢了,这时候更不能失了气势,主动攻出去,便是一个震慑!你尽管去,我给你做后盾!无论如何也能把你带回来!”
“我也去掠阵。”同样没什么话的伍惊风同样表态。
徐世英一愣,强压着没有去看张行,而是立即点头。
事情就此定下。
就这样,到了当日晚间,徐世英仔细布置,静待深夜,张行也在率领一众中军心腹巡查完整个营地后回到了中军大帐……理论上,为了随时起阵,他都不应该离开中军的。
而甫一回到中军大帐这里,刚刚端碗,尚未用饭,便有一人来做拜访。
“这是什么?”张行诧异看着案上事物。
“三哥是第一次见到此物?”周行范同样诧异。“我都有了,我不信其他人没有。”
“不是这个意思。”张行也笑。“是其他人有,却没想到你也有……”
“段威信里说,他也是反魏的,大家并没有根本上的对立,包括曹林也是白横秋处置的,大家反而是一路人;白横秋信里说,当年平陈,跟我父亲还有来公关系亲密,大家同殿为臣,是有香火的,视我为子侄……”小周一边说一边若有所思。“道理好像都对,也没法反驳什么……但不知道为什么,哪怕是抛开忠义道德,也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能有哪里不对劲,无外乎是私仇渐渐融入了公怨,一时回头,分不清公私,有些茫然罢了。”张行依旧没接信封,只是低头扒着高粱饭。“毕竟,什么都是从一开始的私仇起来的。”
灯火摇曳下,周行范沉默不语,今年不过二十出头的他脸上已经有了数道疤痕,皮肤黝黑,跟之前那个在靖安台中跟在张行身后的贵族少年相比,判若两人。
停了片刻,其人扔下多余心思,认真来问:“除了我,还有谁给三哥送来劝降信?”
你之外,伍大郎、徐师仁、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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