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也无妨,然后通过头领和这些修为之士控制军队就行了,结果他却反过来直接收拢最底下的军卒……军卒有什么用?”
夏侯沉默了片刻,骑马在雪地里走了一阵子,方才认真来问自家老大:“大哥真以为军卒无用了?”
“那倒不至于……这是我嘴瓤了。”单大郎立即更正道。“没有军卒,城池谁来守?地方谁来治?军阵谁来填?若是说军卒无用,那正脉修为又有没有用?正脉修为若无用,奇经又如何?这种东西是一层连一层的,真要是说下去,岂不是凝丹以下都无用了,反正组不了像样的军阵?我的意思是,凡事要讲个规矩,这是自己的话……他这种龙头,去拉拢住我们大头领就行了,我们大头领去拉住头领,然后一层层下去,他这样直接收拢到最底下,我们这些中间的人是不安的。”
夏侯点点头,算是晓得自家这位大哥的意思了,但打马走了一阵,他却又缓缓摇头:“大哥,我觉得你有几处不妥当的地方……”
单通海原本只是随口埋怨一下,表达一下态度,没想到夏侯反而较真,倒有些后悔。但事到如今,眼瞅着自家兄弟有了意见,哪里是他想闭嘴就算了的?
“夏侯怎么想?”单大郎硬着头皮来问。
“这件事情是这样的,首先,大哥觉得不妥是因为大哥是大头领,正处在龙头跟前……”夏侯在雪中正色来言。
话到一半,单通海便瞬间醒悟,一时干笑:“我都说了,应该到头领,大头领、头领的倒不必区分那么清楚。”
夏侯依旧摇头:“这就是问题所在,龙头出来拉拢人心,止在大头领,像大哥这种大头领舒坦了,可头领们必然会有想法;止在头领,我这样的人舒坦了,地方舵主们又如何?而止在队将、奇经修为者,伙长与正脉修为者又如何?除了军中阶级,还有地域,东境河北才是军中如今最大的说头……而凡人皆从自身起论,自己这一边是一个想法,另一边便是另一个想法……这个事情,不该只以我们个人看法来比较,否则哪里都不妥当的。”
“是这个道理。”单通海笑了笑,只觉得自己此番抱怨算是引火烧身,便要停下,但还是忍不住嘴贱。“那咱们回到原本的意思,公允来讲……张大龙头直接跑出来拉拢军士,是不是有些贪多嚼不烂?二十五营军士,他拉拢的全吗?”
“他既想做大事,那收买人心本该贪心不足。”夏侯毫不退让。“关键是看他花在各层级、各地方的人的精神劲公道不公道,均匀不均匀……大哥莫忘了,大魏朝为啥是如今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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