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给面子,当着下人的面,喊:“都走吧!”
所有的人都走了,就纯儿迟迟不动;索老爷能不明白吗?夫妻十年,身上的痣长在什么地方都清清楚楚;轻言细语说:“你也走吧!我会抽时间来陪你。”
最难过的是纯儿,不愿离开!蒙着脸,悄悄地哭着走了。索老爷一秒也不能等;把门关好后,插上门闩;连桌边的花酒都不想看,慌慌张张掀开红盖头;一张娇红的女人脸露出来,乍看好像不是;仔细瞅,并加上搜索大脑里的记忆确认——就是她。
女人的声音出来了:“死老头!多大岁数了?还想娶黄花闺女?我爹同意嫁给你!就让他嫁好了!偏偏强迫人家嫁给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别靠近我;知道什么叫武功吗?”
“哎!一个女人学那玩意干啥?既然嫁过来,就是我的人!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现在还有选择吗?”
新娘用男人声音说:“你傻呀?男女不分!我不是女人!无法与你同床共枕!”
索万贯惊呆了;她穿着打扮都是女的,小脸也那么秀气,怎么会弄出公鸭嗓的男人声音来?心里十分气愤,大骂:“该死的冰人!这是你的绝作吗?我给你的小费还少吗?为何能这么对待我呢?”
新娘又用男人嗓音怒吼:“还不赶快滚!”
索万贯本想喊人;然而又不行!这是刚娶的新娘,岂不等于家丑外扬吗?倒背着手在房子里走来走去,一点办法也没有。
新娘的声音又出来了:“让你赶快离开!怎么回事?”
“你你你,欺骗了我,还敢对我哼哼!看我要不要好好地修理你?”
索万贯从门后拿起顶门杠;咬牙切齿对准新娘的头,狠狠砸下去;明明坐在床上;打下那一瞬间,就不见了;“咚”一声,蚊帐敲烂,打在床上弹回来;新娘什么时候来到面前也是懵的,一大脚踹过来;把索老爷踹翻,重重撞在门上;新娘的绣花鞋直接踩在他的脖子上威胁:“再敢打新娘,一脚跺死你!”
索万贯感觉力量很大;连气都上不来,吓出一身冷汗,把顶门杠一扔,梭在门边靠着,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新娘把脚收回去,厉声怒吼:“滚!”
索万贯爬起来,狼狈不堪;慌慌张张把门打开,连滚带爬冲出去,来到纯儿那儿,天还没黑;见她一个人号啕大哭;试图把所有的失望哭出来。
“哎——我们受骗了!那新娘是个男扮女装的家伙!”
索万贯的声音把纯儿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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