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蛮将能做到偏军主将一职也非泛泛之辈,只是被山上突然出现的“援兵”扰乱了思绪,此刻见局势已非之前所想,眉头紧锁,似是心有不甘,说道:“江阳既有准备,再战只会空折兵马,速下令撤军,往西接应寨主大军。”
号角声响,众蛮兵如获大赦,一窝蜂往回撤,这黑夜间,好多看不见将旗的蛮兵如无头苍蝇般乱窜。
护蜀军统兵都尉见蛮军败走,撤退杂乱无序,当即下令出寨追击。
藏身于山坡林中的彭桓等人见护蜀军得胜,便也一股脑杀下山来,百余名猎户张弓搭箭于这黑夜中狩猎。
第二日天亮,护蜀军大寨。
昨夜激战的痕迹抬眼可见,烧毁的军帐,满地的血污,处处充斥着刺鼻的焦糊味,疲惫的齐军将士正在修补着木制的寨墙。
中军大帐,亦天航、邢宗良、彭桓及堡内几个猎户正与齐军主将会面,叙说昨夜战事。
这齐军领兵都尉却是旧相识,竟是江州那位掉落深坑的孙都尉,因其发现墓藏之功,自江州军调任护蜀军,几日前刚到这大寨驻防。
这孙都尉名济臣,二十七八年纪,身材修长,白净的脸上尚有血渍残留,若不是那一身满是血污的战甲,谁又能想到这人是一员战将。
孙济臣是极为感激风石堡等人的舍命相助,对亦天航、邢宗良更是佩服,此时正打量着亦天航,说道:
“昨夜全凭亦少侠奇谋及诸位奋力死战,我部才不致被南蛮击溃,刚刚已有快马来报,得于风石堡弟兄连夜报讯,我江阳守军埋伏了蛮军主力,斩敌数千,此刻蛮军已退往南疆,汪将军对我部之战绩甚为赞赏,已让我拟表,待报于穆将军论功行赏。”
“孙都尉客气,我等山野之民虽然粗鄙,但也知卫国保家、抵御外辱,异族来袭自当奋勇向前。”彭桓豪迈地说道。
“彭首领过谦了,本将自调任此地十余日一直忙于军务,竟未上山拜会,实是惭愧。”孙济臣回道。
孙济臣又看向亦天航,说道:“本将与邢当家的有过一面之缘,不知这位亦少侠可是枢阳山上那位?”
虽说古墓探宝时,亦天航易容成了蒋威,孙济臣并不识得亦天航模样,但是现在蜀地都传遍了,有一亦姓青年打伤唐家叔侄,被逼跳崖后竟又逃出生天,年纪轻轻武功却不弱,如今也算是小有名气。
亦天航见被猜出身份,也不隐瞒,说道:“不瞒都尉,在下正是亦天航,莫非都尉要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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