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五万人之巨?”公孙瓒拧着眉头:“奇袭变成攻城战……此事需告知那支友军的指挥曹孟德将军。”
“孟德已经知晓,从这支太平道分坛坛主那里。”刘备向曹操军营方向指了指:“那些被我们询问的管事说,分坛主在已经进入斜谷之后,说这次是混个官身的好机会,就带着人回来了。”
“官身?”公孙瓒挑挑眉:“我们也算吧,为何直接去找了曹操?”
“我们没有一个当九卿的父亲,大司农虽然权柄不重,但对百姓来说比三公还熟悉,”刘备道:“你若是问他们,太尉、司空、司徒是干什么的,他们多半不知,若是问大司农……”
“负责收税,”关羽应道,“我父祖任县丞从事,曾接触到位置最高的朝廷大员便是大司农。”
“准确来说,是‘正常’的收税,”刘备看看关羽,道:“‘正常’的皇帝如有花用,也是找大司农,但……”
“别扯远了,这里可不是师父家里。”公孙瓒打断道。
确实,此时三人虽然名义上是主帅,但部下全是皇甫嵩看在卢植的面上配的,即使是旁支,也全是官宦子弟,若听到主官如此狂妄地议论朝政,不说自己,对老师也不利。
“那就说这坛主,据其他道徒所言,其品性不佳。”刘备转换话题道。
“品性?”公孙瓒颇为疑惑。
“太平道数年来皆以符水治病救人,之后虽开发出效果更佳的九花玉露丸,但仍是以疗伤治病为主,然而那坛主张绝,却以某种奇特的‘无双’将符水改造成了武器,”刘备道:“并非是毒,却通过符水的治疗效果使他人旧伤反复或隐疾提前发作,从未受伤或者全无隐疾者如今可是少之又少。”
“物极必反。”公孙瓒赞同道,“此等做派被同门不喜也是当然。”
“但直到现在也没出来与那些道徒汇合,多半孟德挺中意的。”刘备道。
“……”关羽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没开口。
“我与孟德有许多相似之处,比如都希望大汉更好,对于侵害百姓之事深恶痛绝之类,”刘备似乎在对公孙瓒,又像是对关羽说着:“行事风格或手段只是小节,真正的分歧在于,他打算给百姓【想要的】,而我希望能给他们【需要的】。”
“比如有百姓干渴,曹操会为他担一缸水,而你会为他打一口井?”这次公孙瓒听懂了。
“在此两者分歧不大时,尚可合作,比如我打出井来,孟德将水挑去,”刘备直接使用了这个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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