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多么凶残丑陋,其幼年体也一定非常可爱,众女工不错的仙娥受到启发,开始绣一些幼狮、幼虎、雏龙、雏凤等。
最终,小兔子图案开始在玉兔间流行时,其配套的故事引起了捣药玉兔的注意。
自然不是“失足坠落”的版本,那件事之后太阴星君查过,很明显有谁在后面推了霓裳一把,若继续追查下去,说不得便要处罚一些人,因此,对外宣传时,故事的全新版本改为“霓裳迷路到天河附近,被天蓬体贴送回”这样。
如此一来,竟然能在天庭迷路衬得霓裳越发傻了,但相比她莫名地看上一个手持九尺钉耙的黑壮水军将军,还更容易被接受一些。
捣药玉兔仗着自身身份便利,时不时偷跑出月宫,去找天蓬将霓裳绣的小野猪给他,并讨回一些水军特产交回霓裳手中,两人虽彼此不知,但只要看到月老那里两人间的三年姻缘红线就知道兔子这番工作多么卓有成效。
太阴星君原本默许了这事,但得知天蓬带个凤族少女回来,似乎有意图娶她为妻后,便直接踢爆了此事,原本只是想要霓裳放弃,不料因为那小凤女与天蓬的缘分只得一年,已经有三年缘分的霓裳自觉是她先来的,于是更加死心塌地了。
经此一事,她那原本只在手帕香包等物上绣小野猪的行为直接升华,开始在大件物品上绣水军元帅,然而,这绣出来的古铜皮肤,相貌英俊阳刚,身形高大健壮的大将真的是天蓬吗?
广寒宫内,月桂树下,霓裳仙子正在缝制绣品,而捣药玉兔化身成那副收不回兔耳朵的女童形象,正双手托腮蹲在一旁观看。
“哪里不像吗?”霓裳咬断线头,打了个结,向正看着她作品皱眉的捣药玉兔问道。
玉兔的耳朵耷拉下来:“你该问:‘有哪里像’才对吧,这哪里像那头猪啦?”
“天蓬元帅的原型虽是野猪,但已经化形,又被天庭所召,不可如此称呼他。”霓裳抬手摸摸玉兔的耳朵。
“哼……好吧,反正我同你一样被太阴星君禁足,也无甚机会去骂他了——咦?”玉兔正抱怨,忽有所感,仰头望去,却见月桂树上连续闪光,一名和蔼老者牵着个白发小姑娘凭空从树干上走出,举目四望。
“星君。”霓裳起身见礼。
“木老头,这又是新送来的玉兔吧,不必去见月姑,就交给我好啦~”捣药玉兔走过去,抬手揽住新来的“玉兔”。
“呵呵……”木德星君看看那黑皮衣、亮金眸、碎白发的小姑娘并无异常,这才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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