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奇怪,我还记得自己的龙身不是这等模样呐。”敖烈不甚在意地端起亭中石桌上的茶碗。
“师尊当时讲道,说有一妇人在哺乳其幼儿,她先打死了叮咬幼儿的蚊虫,又赶走了吃她家剩饭的老狗,”金蝉子说道:“师尊道,‘那妇人不知那蚊虫是她母亲转世,老狗是她父亲转世,而那婴儿却是她仇人转世’,当时在场诸佛有说这个故事意味着应该放下仇恨者、有说此乃轮回报应者,还有说应该把握当下无视前世者。”
“哦……”敖烈思考一下,不得要领:“你是怎么说的?”
那金蝉子道:“贫僧说‘三界五行、六道轮回、九幽十类,断没有如此巧合之事,定是师尊为了讲法刻意安排如此。’”
“噗!”敖烈把茶喷了。
“贫僧又道,‘此事说明,圣人之下,皆为蝼蚁,若遭遇奇诡不幸,定然是他人安排,不可认命,需想方设法提升自身之境界,终有一日可以大仇得报。’”金蝉子双手合十:“然后贫僧便被师尊一记大手印扇将下来。”
“你这……”敖烈茶也不喝了:“我对佛经上的道理不甚了解,但你的观点听来与之完全相悖?”
“师尊有言,给贫僧十世的时间返回西天,每失败一次将损失一成记忆,若十次皆败,将亲自将贫僧接回,届时即使恢复佛身,那个想法也会完全消失。”金蝉子点头。
“你们辩论的方法真特别……”敖烈重新端起茶杯:“但还不足以说服于我。”
“若贫僧说,一起去西天,可以解决敖施主自身的问题呢?”金蝉子道。
“你知道些什么?”敖烈喝干了茶,将茶碗重重放下,用一双金色竖瞳紧紧盯着金蝉子。
“什么也不知道,正如贫僧之前所说,任何奇诡之事皆是他人安排,只有提升自己的境界方能解决,”金蝉子反而端起茶碗:“敖施主那种‘自行点燃并烧掉所有珍珠、水晶和玉石’的怪异本领,即使躲在这处偏僻行宫也是没有用的,世人皆知,玉帝最喜赏赐龙族宝珠,虽然敖施主韬光养晦避开了大部分的赏赐,但总有一天会直接在赏赐的使臣面前把那些东西烧掉,犯下天条。”
“敖施主保护贫僧去西天的话,贫僧可以继续和师尊辩法,施主你则可以获得一个‘八部天龙’的佛家头衔,即使不能解决乱烧东西的体质,也可以以此为借口拒绝任何玉帝的赏赐。”
“待我考虑片刻……”敖烈抱臂皱眉,陷入了沉思。
“据贫僧所知,沿途有众多的山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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