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觉,或者说,只有对林虞的事,会这样警觉。
面对邱泰初的试探,他立马反问,“师傅您想做什么?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的!”
可怜的邱泰初,又被噎了一次。他连胡子都懒得摸了,瞪眼道:“你师傅是那种人吗?我只是想问问她这三个月得到了什么奇遇!你这个傻孩子,你知道吗?现在连我,也有可能打不过她了!”
邱泰初对林虞实力的判断,言子骞没有作任何评价,他只是坚持,要保护自己的徒弟,或者说……心上人。
“就算徒儿突然变强,那也是她的机缘,说与不说都是她的自由。师傅您这般行为,与小人何异?”
邱泰初: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冤种徒弟?你只知道护着你的徒弟,就忍心气死你师傅?
“罢了,为师也不逼你如何,只要你同她解释一下,我对她并无恶意就行了。”哪个师傅不心疼徒弟?邱泰初还是败下阵来。
看见邱泰初几次被言子骞噎得说不出话,林虞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言子骞寸步不让的维护,更是让她心生感动。
尤其是,邱泰初只是问了一句“她是否听你的话”,言子骞就无比警惕地表明态度,说:“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
林虞想笑,又有几分想哭。
不过,这武当掌门,先前态度强硬,如今却肯软下来。
是为了言子骞,还是别的,林虞暂时不敢下定论。
接着看,林虞终于还是笑出了声。
邱泰初想让言子骞解释,他对林虞并无恶意,可言子骞却十分耿直地说——
“有无恶意,不是徒弟说了就算的。师傅您这般说,定是做了什么事,让她感受到了恶意。还需要您自己去解释才行。”
言子骞这话说出来之后,邱泰初半天没说话,林虞都怕他一个不小心气晕过去。
这时候,林虞用神念“看”向其他地方:百里涂在“教训”万风平,何夕与风绿仍有担忧。
回到邱泰初这边,只见他攥紧了拳头,喘着粗气,死死瞪着言子骞。
言子骞与其对视,不卑不亢。
最终,邱泰初叹了口气,“孽徒,我怎么会摊上你这么个孽徒!”
说完,邱泰初往前几步,对“刚从内屋出来”的林虞行了一作揖礼。
“贫道一心求道,见姑娘道法高深,一时失态!先前多有冒犯,望姑娘海涵。”
林虞还没答话,就有人抢过了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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