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溯游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问道:“师尊,你在说什么?断绝师徒关系难道是徒儿做错了什么吗?”
邬溯游眨了眨眼睛,突然两行清泪从他眼中滑落,不得不说他倒也算是天赋异禀。
寻常人也不会哭的像他那么快,不过才眨了眨眼睛两行泪水就这么躺了下来。
不喜目光冷冷的看着他,松手将他抛在地上,被她这么一扔,邬溯游直接在地上滚了一圈咳出血来。
不喜本就实力高深,更别提她这动作根本就没有收势,所以邬溯游没当场殒命于此就已经算是万幸了。
“你做错了什么事难道你不知吗?”
“在我没有出关的时候频频惹下祸端,这是其一。”
不喜话音落下想朝他的方向走了一步,邬溯游不知道为何突然感知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朝自己涌了过来。
邬溯游本就身上带伤,更别提这股力量压在自己的身上会有多么痛苦。
鲜血止不住地从他嘴边流了出来,慢慢地他眼角也渗出血珠来。
王证道在一旁看的有些心急,毕竟是自己看大的孩子,对于他多年的遭遇自己也是心疼的。
虽然不知道他究竟做了什么才让老祖如此生气,但是王证道能够看出来这次老祖是动了真格的。
王证道知道以自己的实力并不能阻止老祖做出什么事来,没办法,他只能在心中暗暗祈祷邬溯游能够顺利度过这一劫难。
邬溯游就他自己耳朵嗡嗡作响,不仅如此就连他的脑袋都疼痛不止,就像有人用一把大锤不断敲击他的脑袋一样。
邬溯游强忍着自己身上的疼痛,手中握着那块寻天鉴。
只要这寻天鉴还放在自己的手里,那么自己一定会有机会逃出生天的。
不喜面容冷的吓人,就像凛冽冬日中的一座寒山,积攒出的寒气可将人活活冻死。
“没经过门派允许偷进禁地这是罪二,偷偷拿走寻天鉴这是罪三。”
不喜声音冰冷就像裹了好几层的冰碴:“给过你机会的,可是你非但不珍惜,还妄想欺骗于我。”
“时至今日,你我二人之间师徒关系也不必再维系下去了。”
不喜左手一伸一把寒气逼人的宝剑就出现在她的手里。
“你我师徒二人今日便割袍断义,不负当年师徒情。”
说罢,不喜动作麻利的割下自己的衣袍衣角。
邬溯游看着那块迎风飘扬的锦布,不知为何,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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