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知道他在里面都在干了些什么,不然要是知道的话一定会被气死。
邬溯游就这么在里面呆了,能有半盏茶的时间,终于有些良心不安了,他这才从那面鼓里探出头来。
李月娥猛地看到这面鼓露出了一个脑袋,差点儿吓的心脏跳出来。
她顺了顺气,气息这才平稳下来。
“师姐,要不你认输吧。”
邬溯游呆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莫名其妙的说出这几句话来,众人听着只觉得匪夷所思。
“莫非是在羞辱我。”
李月娥拳头微微攥紧,脸色明显是黑了下来。
“我原以为我们有组队的经历,虽说不上有什么过命之交,总该是有过一段时间的友谊,我以为你会尊重我,认认真真的和我打一场。”
李月娥冷笑出声:“没想到你也是个畏首畏尾,不敢正面与人相对之人!”
邬溯游掏了掏耳朵:“师姐,听我一句劝,你真的打不过我,与其弄得浑身一身伤,那不如现在就放弃。”
这话说完,那把一直没有发挥出自己真正功效的软剑竟然动了起来,它在空中挽出一个剑花。
竟然变化出千百一模一样的剑,那剑锋利,可动作间却宛如灵活的鞭子。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打不过?”
李月娥平时为人和善,今日竟然与他认真起来。
邬溯游一声叹息:“并非我小看你,而是事实正是如此,此剑能破你广袖流仙裙,师姐你应该知晓吧!”
李月娥攥紧了自己手中的衣袖,她冷笑道:“虽然我以这件广袖流仙得名,可我并非只有这一件法器!”
她话音落下,从腰间解下一个香囊,她将香囊解开,瞬间有花香溢出。
她将香囊扔了出去,瞬间有无数粉末被她扔了出来。
那些粉末看起来十分奇怪,迎风飘散,它遇到那地上那些火焰竟然变得更多。
那些粉末直接落在了邬溯游的法器上,邬溯游瞬间就感觉到自己的灵气好像正在被那些粉末,通过法器正在吸走。
邬溯游连忙将此鼓收回自己的储物袋里,他满脸警惕的看着李月娥。
“师姐,你干了什么?”
李月娥嫣然一笑:“放心这并不是邪术。”
李月娥这话说完,就见他将头上戴着的另外一枚发簪也取了下来。
这发簪取下来之后,她头上再无固定秀发之物,满头青丝犹如瀑布散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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