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的花魁赛上,这位柳姑娘就排在了第四,她们湘云馆没有大金主,底班子都是从江北广陵城逃难过来,在润州盘桓安定下来,本就不是江南人,所以,在这两年的花魁评比上,湘云馆人气难以比拼过其它三大花楼,或许柳姑娘觉得今年也争夺无望,迫于压力,便想要投河解脱了。”
雅儿摇头道:“不至于这般刚烈吧,柳姑娘才出道三年,第一年凭借容貌和琴技、歌喉,一鸣惊人。第二年柳墨浓就成为湘云馆的当家花旦了,在那一年的中秋花魁赛上,争了第三的位置。去年虽然排在了第四,但也跟湘云馆本身不如其它三家财大气粗、靠山雄厚,也不占江左本地域关系,影响了她的人气。今年若是准备妥当,或许有机会冲一下第三的位置,不应该现在就投河吧。”
倩儿咯咯笑道:“谁知道呢,不过,她比我们红袖坊的傅姐姐,人气还是要低一些!”
韩云鹏看着苏宸道:“现在你知道,刚才你占多大便宜了吧,青楼四大行首之一,润州城内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佳人,渴望跟她缠绵悱恻……即便是我这韩府大鹏公子的身份,想要见行首一面,也不是相约见就能见到的。”
这句话不假,韩云鹏虽然是韩府的小公子,但光有家族身份还不行,他自己不够资格,毕竟身无功名和才学,钱两也不够,年纪也不大,被当成小屁孩一个。
倘若韩佩过来,身份是润州韩家的掌舵人,润州城内大财主之一,便可以轻易见到这些行首了,除了不能床上作欢外,只是相约对饮,听曲畅谈,支付了足够银两,这几大花旦也要给面子的。
苏宸摇头失笑,他倒是没有觉得什么,刚才救人心切,甚至没有仔细欣赏对方具体容貌,加上柳墨浓浸泡河里,差点被溺死,捞上船来,也是披头散发,十分狼狈,他根本没有看到传闻中的倾城姿容。
画舫抵达了河堤停泊,雅儿先上岸,回到红袖坊内拿出一套男子罗衫,给苏宸穿上。
苏宸穿戴好后,跟雅儿和倩儿摆手道:“两位姑娘,在下该告辞了。”
他现在已无心吃酒了,要赶紧回家喝药去。
在这个年代,没有消炎药,没有抗病毒药,一个流感都容易让人得病致死,所以,苏宸要赶紧回家熬药,保住自己小命要紧。
“公子,下次何时再来玩儿啊?”雅儿拉着他胳膊笑嘻嘻问。
苏宸尴尬,把手臂挪开,苦笑道:“我可没有那么多闲钱!”
韩云鹏伸手拧了雅儿的臀上一把,笑道:“下次会有机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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