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轻易死不了。他们还大量给各方势力输送利益,比如云彬集团以及其背后的保护伞,所以这种特殊时候要是李良鑫这种毫无背景的人去找茬,我担心……”
魏姐用手在脖子前比画了一个“划”的动作!
莱阳倒吸口凉气:“不会这么严重吧?”
“你死我亡啊,能不严重吗?都是命的事。”
魏姐松了口气,给自己倒上红酒:“你让他找我谈吧,或许我的话他可能会听一点,另外,恬静和宇博结婚的事传开了,我觉得里边没那么简单,哎……算了不说了,不然你又未来怪我误导你心神,反正和你也没关系了。”
“……”
酒,在这种烦心的情况下又喝多了,魏姐找了个代驾要送他回去,但莱阳拒绝了,他说自己想吹吹风,走一走。
可下楼后一导航发现,回去的路有点远,于是只能找了辆单车,摇摇晃晃地往回骑。
杭州的天已经黑了,街上的光线穿梭来往,无比绚烂,偶尔有花香扑鼻,让莱阳这个外乡人也感到这座城市的惬意和美好。
……
回院后,莱阳发现李点他们搬了张木桌子出来,居然坐一块打麻将。
袁声大喊叫着三缺一,让莱阳坐她对面一起来玩,不是莱阳不想,主要是不会,硬着头皮打了两把后,大家都嫌太菜,还不如三个人玩的有意思。
于是袁声大让他端个凳子坐在自己背后拔毛。
所谓拔毛,就是给主家端茶倒水,主家要胡牌了就给分点利润。
就这样,没人提及任何工作的事,都只沉浸在一把把的输赢中,赌的也都是早饭、午饭和晚饭。
在这种纯粹的快乐里,莱阳好久以来沉浸在水底的心,好像也慢慢浮出水面,肆意呼吸着。
宋文边打边说今儿云麓去医院做了检查,肚子里的宝宝很健康,到十月底自己就要当爸爸了。
说这话时他是开心的,尽管眉宇中有一点点为未来的担忧,但总归是开心的。
莱阳也不禁感慨人这一生真快啊,初次见面时宋文和云麓还是男女朋友,现在都快做人父,做人母了。
想到这儿,莱阳又问李点什么时候找对象,结果李点抬头瞪了他一眼,又余光轻扫下别人,低头看牌道:“我打算丁克。”
“牛掰啊!那声大你什么打算?”
“我也丁克。”声大聚精会神地看着牌,不假思索道。
“那既然这样,你俩不如互相讲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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