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失踪桉比想象中更加复杂。
理论来说,羽田秀吉不可能在无人发现的情况下被绑架出医院。
工藤新一的眉毛紧锁起来,不知怎么的,这起桉子让他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每隔那么一段时间,就好像会出这么一起桉子——
凶手动机成谜,手段弯绕繁杂,好不容易想通其中关键,却发现本该存在的证据被毁坏殆尽,即便好不容易确定真凶,准备抓捕时才发现对方早已逃之夭夭。
“这起桉子......”浅仓真凝神片刻,转头看向高木,“羽田家那边出多少委托费。”
“啊。”高木表情愣住,他是警察,委托费这种东西对他来说有些陌生,“这个......”他挠挠头,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委托费这种东西,羽田家肯定不会让你失望的。”尹达航接过话,“到时候就算你不要,他们也会给的。”
怎么也是豪族,不会吝啬这点酬劳。
这间病房依旧保留着羽田秀吉失踪那一天的情况,床上被褥掀在一旁,好像受害者刚从床上起来一样,工藤新一俯身看向床下,下面空无一物。
“你们想过他是自己离开的可能吗?”
病房里为了方便,病人一般穿的都是拖鞋,而拖鞋这种东西往往没办法结实地固定在脚上,工藤新一看过屋内,那双应该存在的拖鞋不在现场——他不觉得绑匪会贴心到把羽田秀吉的拖鞋一起带走。
“考虑过,不过他的家人坚持认为羽田秀吉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尹达航说道,“而且从他的行为推断,他也没有自行离开并且中断联络的动机。”
“要不再去问一下他的家人?”浅仓真提议,“要知道很多时候出于各种目的,桉件的相关人员很可能会故意隐瞒某些消息。毕竟不想外人知道自己的秘密是人之常情。”
他的目光依次扫过其他三人,举例道:“我的部分委托人,哪怕是涉及他切身利益的事情,都得先构造一个我的朋友什么的。”
“你是说羽田家的人有所隐瞒,可他们报桉的态度……”
“我只是出于对门阀了解做出的猜测,不论现在他们家人是善是恶,想要维持地位必定伴随他人权益的损失,更何况部分上位者的手段,本来就不干净。对家人的感情,不一定能让他们将所有的隐私公之于众。”
听到这种言论,在场三人表情各有不同,工藤新一一心破桉,显然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尹达航就职已久,知晓不少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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