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绿萝,你们有什么直接问我就是,何、何必灌我。我这个人,行得正做得直,从不说谎。”
“江小兄弟为何如此污蔑我和夫人?”绿萝扮起了无辜,逗得言歌直乐。她喝了小口酒,低咳两声,义正言辞的问:“话说回来,你那把扇子是何来历?”
言歌纳闷的看了眼绿萝,一脸好奇:“扇子?”
“听小今安说,一白扇不离手。就是洗澡,也得带着。我估摸着,是哪家姑娘家送的,才这么宝贝。”绿萝举起酒杯与言歌碰了碰,为其解释。
绿萝把嘴里的肉片咽下,向江一白发难:“你说,是姑娘送的,还是你偷去的物件?”
“……,是、是姑娘送的”江一白醉酒后,倒是老实的很。乖乖的从腰间把扇子拿出,低头细看着扇面,眉眼也跟着柔和下来。
言歌见江一白此举,忍着笑意。心下猜测,这扇子八成和江一白找的故友有关。
绿萝大为震惊,为江一白斟满酒,继续问道:“哪家姑娘?估计是两情相悦。不然人家也不会送你礼物,你也不会收人家的礼物。”
“两情相悦?”江一白敛起眼底的温情,不解的看向绿萝。
末了,又十分嫌弃道:“怎么可能!”
他们若是两情相悦,比干与妲己都子孙满堂了。
江一白只有片刻的醒神,而后又醉眼迷离:“我、我醉了,不和你说了。”语毕,直接倒在桌上。
绿萝好不容易升起的八卦之心,就这么熄灭了,顿觉可惜。她撇了撇嘴,望着江一白感慨道:“没想到平日里正经的江一白,醉了会这么可爱。真想……捏捏他的脸。”
“用不着顾忌我,你想对他做点什么都可以。唉,头好晕,怎么什么也看不到。”言歌往嘴里塞了颗花生米,悠悠的打趣。
绿萝脸腾的一红,忙收了手:“呀!夫人,你坏死了。”
厉见微看到落荒而逃的绿萝,噗的一声笑出来。她手撑着脑袋,用桌上的扇子戳了戳江一白的额头,喃喃道:“能在这里耗上三年,想必她对你来说,不是一般的重要。
巧了,我也有一个同样重要的人在这里。就是不知道,他会怎么形容我和他的关系?”
窗外夜色渐深,桌上的酒菜,连同江一白都被收拾干净。晚风吹的枝桠,隐隐作响。
躺在榻上的言歌,褪去一身的疲惫,在被子里睡的深沉。
可惜天没亮,就被一堆送礼的人吵醒。来的人什么都有,礼物也是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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