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其他人坐的位置。
路明非和零坐在飞机的机尾部分,和大家错开了,两人坐的是靠窗位,应该能有一段愉快的旅程倒是不用太担心。维乐娃倒是抽到了下下签,一个人坐在机头的位置,苏晓樯抬头去看,发现她也探着头看这边,两人视线对在了一起,隔空眼神打了个招呼就坐下了。
苏晓樯在座位上老老实实坐好了,闭上了眼睛,耳边无时无刻都想起过道上乘客的脚步声以及放行李的碰撞声,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些心烦意乱,睁开眼睛又看向舷窗外的机翼和引擎发了一会儿呆。
「13个小时,好好睡一觉吧。」林年注意到苏晓樯在发呆,小声对她说。
苏晓樯点了点头,侧身背过林年对着舷窗,右手悄悄从兜里摸出了一格被剪刀剪成了一粒装的小小的塑料药板,指甲戳破了上面的药用PTP铝箔倒出了这一枚白色的小小药片握在手心里。
做完这个小动作后她抬手按了一下呼唤铃,空乘小姐走来询问有什么需要的,她简单要了一杯温水,并问林年需不需要,后者摇头表示不算口渴,反正一会儿空乘也会挨着挨着座位发水。
等到温水送到,苏晓樯谢了一句空乘小姐后,藏着药片的右手五指弯起抓住了水杯,手心里夹住的药片也在视野的遮挡下一松落进了水里。搞定一切准备工作后,她自然地端起水杯就将里面的水和药一饮而尽。
温水入腹,苏晓樯也放松了不少,摸出维乐娃之前发的蒸汽眼罩拆开,研究了一下这个有意思的小玩意儿,准备戴在脸上好好休息一路。
他身旁一直坐着没吭声的林年忽然说,「阿普唑仑还是***?」
苏晓樯拆眼罩的动作一卡,抬头瞅了瞅林年,发现对方似乎没怎么不开心,就说,「阿普唑仑啦,医生说吃了好睡觉。」
「吃了多久了?怎么不跟我说。」
「没,才刚开始吃。」苏晓樯拉开了眼罩撕开了耳挂绳,「我就带了半个月量的,富山雅史教员说我有点焦虑的倾向,开了点药好睡觉,免得耽搁了北京的行动。
「现在的人多少都有点焦虑。」林年微微叹了口气。
「你也焦虑?」苏晓樯有点乐,好似找到了病友。
「我不知道我算不算焦虑,但富山雅史觉得我算,还是重度焦虑,我一直没有和任何人说过,因为现在我还不是好好的。」林年说,「不用太害怕,执行部里基本是个
有三次以上外勤经验的专员都多少有点暴力倾向、中重度焦虑、以及P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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