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内,遗世塔的周边还会举办大型灯会,很多参加武会的人这个时候就已经到位了。”石承头也不抬地答道,他此时正坐在书桌前,拿着一根墨管笔,埋头给某人写信。
“老石,你在给谁写信吗?”吴能好奇地从浴桶里探出头来。
“咱们在雨林洲耽搁这么久了,得赶紧给赵平和郑一刀前辈他们寄封信过去,免得他们忧心。除此之外,我还要给我在家乡的一位朋友写封信过去,咱们预计要在霏露城待上两三个月,正好能让我收到他的回信。”
“家乡的朋友?”吴能的好奇心又上来了,“之前还从没听老石你提起你老家的朋友呢。”
“他叫迟冬华,比我年长七岁,是我老家南丘行省一带有名的捕头,离乡前我曾拜托他帮我调查一些事情,现在想来也该有些眉目了。”
坐在自己床上的铁面侧过头看了石承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狐疑,他还真没有听说南丘行省有一个叫迟冬华的名捕。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面对同伴也是如此,铁面倒也不打算向石承深究心中的疑惑,这也算是对石承尊重自己坚持佩戴面具这一做法的回报。
“名捕啊。”吴能抬起头,露出一脸向往的表情,“以前看话本的时候,我有时候也经常想象自己是一个破尽天下奇案的神捕呢。”
石承笑了笑,摇摇头,继续写信去了。
“冬华吾兄,见字如晤……”
石承很快就写好了准备明天寄给迟冬华的信件,并在信件的结尾附上了自己下榻客栈的地址,他仔细看了看信件的内容,确认没有遗漏后,便装入牛皮纸信封用火漆封口,并贴好邮票,准备明天一早交给店家投递出去。
做完这一切后,他展开信纸,准备写寄给赵平和郑一刀的信,因为不知道现在的西漠国内究竟是什么情况,这两封信的内容他得好好揣摩一下。
“遗世塔啊,那也是个我一直想去看一看的地方呢。”泡在浴桶里的吴能顺口感叹道,“听闻遗世塔建在一片平地之上,明明离城市不算远,却偏偏能给人一种遗世而独立的奇特感受。”
“听说是青云教的圣地之一?”铁面少见地插了句嘴。
“嗯。”在案桌前伏案疾书的石承应了一声,“我在师父的藏书中读到过,据青云教典籍《末卷》的记载,诸神之战前,青云教圣徒,十二贤者中苍松贤者座下的二弟子绍明,曾立志离开寒月洲,漂洋过海,将教义广布远方。他身体力行,终生在寒月洲外宣讲教义,死后被圣尊亲口追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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