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累的多睡了一会儿,没有及时添柴,最后被火冒三丈的负责水炉房的管事拿木板子痛打了一顿,胳膊上还被一个护院打了一鞭子。
小阿丽多的泪水越流越多,进门时还畏畏缩缩,一言不发的她渐渐变得话多了起来,之前一直追问的石承则是沉默了下去。
石承安静地倾听着小女孩的哭诉,为她擦净了伤口,随后从放在客厅木桌上的药包里取出了一块裹伤布,小心仔细地将它绑在了小女孩那细瘦胳膊上的伤口处。
“你的爸妈呢,他们没出来为你说几句话吗?”铁面问道,他对楚泽语的掌握仅限于一些简单的日常用语,需要石承居中翻译,所以石承用楚泽语帮他把这个问题重新问了一遍。
阿丽多的眼神黯淡了下来,她低着小脑袋,小声自言自语了几句后就闭口不言了。
“她说什么?”铁面问道。
石承叹口气,“她的爸妈不敢和管事顶着来,所以在她被管事拖到院子里面打的时候,她的爸妈一直在远远地看着,什么都没做。前面和这孩子聊天时听她说家里还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可能比她小很多,所以我猜她爸妈也是不想因此丢了饭碗,以至于无法养活一家子人。虽说是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但不管怎么说,自己亲生的骨肉被打成这样却一动不动,也未免有些......唉。”
铁面轻声质问道:“你也最好不要把人往好处想,十对父母、百对父母里面会有十对百对爱着子女并信任子女的,但你敢说一千对、一万对父母里面也是这样吗?”
石承正在为小女孩包扎的手停了下来,他的手似乎微微有些发抖,沉默压抑的安静持续了一小段时间后,石承低下了头,一边继续包扎,一边闷声说道:“或许吧。”
铁面没有再说什么。
“好了,孩子。”石承为阿丽多包扎完毕,站起了身,他从药包里面拿出了一个小木盒,塞到了阿丽多的手里,“叔叔给你裹的布带明天再拆,不然的话伤口不会好,你身上肯定还有其他受伤的地方吧,叔叔不方便给你上药,回去之后,你自己动手或者叫你的爹妈帮忙,把这个小木盒里的药膏擦在伤处,晚上好好睡一觉,明天就能好受很多了。”
阿丽多慌忙摇了摇小脑袋,黑亮的大眼睛又变得眼泪汪汪了,她连忙伸出小手把盒子推到石承面前,一边道谢一边拒绝,但是石承再次强硬了起来,拿着不涂药胳膊会坏掉的说辞再次吓唬了小女孩一次,最终逼着小阿丽多收下了药膏。
小阿丽多站起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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