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去给前村长看看病。”
石承对吉卡也没有任何同情之心,他只是淡淡地回答道:“这是心病,药石难医。”
与吉卡的狼狈样子相对应的,是在听到新官府要均田地后的村民们。
如果对一个一直蜗居于黑夜,只能在无云时的夜空中看到些许月光的人说:黎明即将到来,黎明后,你们将拥抱光明,那是一个比现在要明亮千百倍的充满希望的世界。
这个人会是什么反应?
喜悦未必是最初的反应,因为对于小渔村的大多数村民来说,他们从未奢望过,甚至从未幻想过这辈子还可以得到一份属于自己的田地。即便反抗军的宣传人员早已在卡洼城投降前就已经在小渔村周围活动,即便村子里的村民已经勉强消化了旧官府已经倒台的事实,对于大多数村民来说,他们还需要一些时间,才能从更大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正是因此,在吐廓耐心细致地讲述了新官府的均田令后,村民大会的会场并没有在一瞬间就陷入欢乐的海洋,村民们的反应主要还是以不敢置信为主。
所有人都还在观望。
吐廓的心中对这一点也很清楚,虽然反抗军夺取整个国家用的时间并不算长,但是小渔村也不是他走过的第一个村庄。吐廓相信,在均田令开始落实后,村民们会明白,朝阳已经从地平线上升起来了。
在村民大会即将结束时,一个颇为有趣的议题被抛了出来,那就是为小渔村起一个新名字。
这个村子,一直以来都没有一个固定的名字。
石承三人早在刚来到村子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一点,三人在村中义诊的时候也就此着力打听了一番,但是得到的答案却是五花八门。
不仅是小渔村,附近的村子好像也没有正式的名字,村民们平日里闲谈时在谈到小渔村的时候总是以“咱们村”“咱村”等字眼来指代小渔村,在谈到附近的村子时则以对方村子的村长名来指代那个村子。例如小渔村东北边的邻村村长叫霍卡,村民们便经常以“霍卡他们村”来指代自己的邻居。
在吐廓的带领下,村民们大着胆子七嘴八舌地讨论了起来,一开始大家还颇为拘谨,但是很快众人就放飞自我了。
“狗耳朵草村”“鱼头村”“靠海村”等一个个名字被不同的村民提了出来,然而这些名字都没能得到大家伙的一致认同。
有些村民想以现村长吐廓的名字来为村子命名,但是这个提议被吐廓本人拒绝了。
“我还没为乡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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