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政的旗号,在一个超级大国的支持下开了过来,原本平静的村子里一片混乱,但是大部分的人又实在舍弃不下自己打拼了一辈子的家产,最终还是选择留了下来。”
“敌国的军队在县城外遭受了挫折,愤怒的敌人在占领了县城和附近的村落后大开杀戒。孩子的父亲早在敌军空艇的轰炸下死了,悲痛欲绝的母亲想要带着自己的孩子逃难,但是已经迟了。”
“敌人没有放过那个小村子,一支由随军民夫组成的辎重队把那里洗劫一空,孩子因为被母亲藏在草堆里才侥幸逃过了一劫,他又渴又饿,但是由于母亲临走前的叮嘱,他直到晚上才敢悄悄地跑出来找自己的妈妈。”
讲到这里,被曲常青称呼为海螺的神秘人停止了讲述,他似乎是在压抑着自己的情感,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在曲常青复杂的目光中继续讲了下去。
“孩子……最终在村口找到了母亲又冷又硬的尸体……咳咳……呵……我已经记不得……也不想回忆起那个孩子在失去母亲那一刻的感受了。”海螺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恶人们还没有完全离开,那个孩子只得一个人逃到附近的小山里,好在山林里有一支官军组成的游击队,否则的话……那个孩子早就跟着自己的父母一起去了。”
曲常青的手微微地颤抖了起来,他低下了头,不敢再直视海螺的眼睛。
“那四年里,东丹国内有着相似经历的孩子多的是,云雀其实也是这样。”说完这句话后,海螺抹了抹眼角留下的泪水,不再说话了。
气氛一下子又安静了下来,但是很快,烟花的声音打破了夜的宁静。
曲常青的脸色突然变了,他转头看向远方的天空,一个黄色的传讯烟花在东南方的夜空中绽放开来。
“左三右一标识,是内卫那里的增援来了,没准还有宗门的人赶来!”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海螺看了看远处不断响起哨声的街巷,他叹了口气,对曲常青说道:“竹叶,你走吧,你比我高出一个大境界,虽然有伤在身,但是想要脱身应该还是没问题的。”
曲常青吃了一惊:“你这是要……”
海螺把舆图塞到了曲常青的手中。
“你听到远处的脚步声了吗,你肯定能,就连我都能听得到,这次来的全是好手,没准还有和你同境界的,带着我这么一个受了重伤的武者境,你肯定逃不出去……咳咳……给我留一张爆破符……你……你去登南港的四号码头,找一个叫‘清波号’的契塔货船,把这张舆图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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