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死了,魃族的余党也被剿得一干二净,怎么可能还会卷土重来?”
“这西蛮子是不是失心疯了,二十多年都过去了,魃族若是还在,以他们的凶戾程度,江湖上怎么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
“贤弟说得极是,愚兄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万里山原的山沟沟里都去过,但是我可从来没见着一个活蹦乱跳的魃怪。”
“那这西蛮子讲这些是为了什么,也不一定是空穴来风吧。”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时,一个梅花派的长老高声问道:“你说你是为了调查魃族而来,那你手上可有能证明你口中之言的证据?”
石承摇了摇头,道:“如果我有真凭实据的话,我根本不必来到这里。”
“那你还说什么?”台下的质疑声又多了起来,石承看了远处的黄原一眼,却发现他如同一个木桩子一样一动不动,看上去反应非常冷淡。
“够了。”看台上的韩衢从牙缝里扯出来了一个词,在他看来,石承的这一番现场作秀就是冲着和他唱反调来的。
唯一让韩衢感到欣慰的是,祝明涛显然很有眼力见,他及时站了出来,说了几句场面话后,就把石承给请回北看台去了。
擂台已毁,无论是庄丁还是客人们,都已经没了继续把观武大会办下去的兴趣了。在得到了韩衢的授意后,祝明涛出来讲了几句干巴巴的话,称赞了西漠修士们不畏艰难的精神后,便草草宣布大会结束了。
众人站起身来恭送韩衢和渊流城主离开。在韩衢经过自己的身后时,石承能明显感觉到这位国王心中对自己的怨恨。
石承很清楚韩衢此刻心中巴不得把自己立刻扔进大狱,但是他也知道韩衢在这方面不过只是想想罢了。石承毕竟身份特殊,区区一个西漠王可以刁难他,但是还没有能力和资格随便拘禁扣押他。
在贵宾们离开后,剩下的客人也纷纷起身离开了。
石承独自一人走下了看台,所有的客人都离他远远的,就仿佛是石承的身上被涂了一碰即死的毒药一般。
一声叹息声出现在离右手边不远的地方。
石承抬起了头,只见韩渂就站在自己的右方,只是这位前不久还在盛德公府和自己推杯换盏的老王爷,此时就如同见了瘟神一般,与随身侍卫们从自己面前低头快步离开了。
韩渂的心中自是不信石承方才那引起众人争议的说辞,在他这个位置上的人,在自认为看明白一个人之前,是不会随便相信一个人的一面之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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