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承在听到这个名字后,心中一惊,连忙转过了头。
一个温润如玉,风度翩翩的公子哥打扮的修士从看台上跃了下来。胡天鸣走上擂台后,向石承郑重地行了一礼,随后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小声说道:“家父之病,多谢石兄了。”
石承皱着眉头看向胡天鸣,又看了看周围的观众们,他发现胡天鸣在西漠年轻一代修士中的名气似乎还挺高的,不少女修士向他投来了爱慕的目光,也有不少男修士向他投来了敬佩的喝彩声。
“这样子的一个人,为什么会在自己父亲病重时一直待在武院里面?”石承心中的疑惑越来越重,“是伪君子,还是另有隐情?”
不过眼下并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胡天鸣的剑已经出了鞘,水银泻地般的剑光向石承倾泻过去。
“基础打得不错,但是剑招太偏轻灵,在力量的灌注上反倒做得不够。”石承心下摇头,一步踩进光圈之中,真气运于左手,随后探指夹住了剑身。
胡天鸣集中在剑上的真气被瞬间破去,他大吃一惊,想要拉回剑身,但是自己的剑仿佛是被铸在了石承的手上一样,纹丝不动。
石承一运力,轻巧地把长剑从胡天鸣手中夺了过来,随后捏着剑身将长剑转了个圆圈,剑柄结结实实地撞在了胡天鸣的腰上。
胡天鸣感到自己仿佛是被一口铜钟撞了一下似的,一声闷哼,摔出了擂台。
在轻松地击败胡天鸣后,石承把手上的长剑扔了下去,深深地插到了地里,直没至柄。
胡天鸣吐了口血出来,但是他微一运气,却发觉自己并未受严重的内伤,他心知这是石承手下留情了,便连忙拔起了自己的佩剑,跌跌撞撞地走回了看台上。
一句听起来有些生硬的官话在休息区那里响了起来,“我来。”
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向了休息区,大家惊讶地发现这次前来邀战的并不是西漠国的修者,一个高大英俊的渊流国修士从人群中站了起来,虽然石承并不认识这名修士,但是石承依然记得,正在向他走来的这位年轻修士正是方才一直没有上台出战的几个渊流修士之一。
年轻修士走上台后,向石承行了个武者礼,随后用生硬的官话说道:“腾堡武院野利莱基,领教阁下高招。”
石承打量了一下野利莱基,用不太熟练的渊流语笑道:“刚入半步宗师?”
野利莱基吃了一惊,语气也变得有些不太自然,用自己的母语回应道:“阁下慧眼如炬,一个月以前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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