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在听到了石承后面的话时,如同看到了救星一般,连忙问道:“小兄弟说的可是真的?”
“在下是和侯大人一起来的,胡夫人莫非觉得我会是什么江湖骗子吗。”石承笑道:“敢问胡夫人,胡员外最近一日病症发作多少次?”
“少则一次,多则三次。”胡夫人答道。
“石某这次施诊后,可保证胡员外在这段时间内只会一日发作一次,或两日一次。”
“如,如果公子真能救我家老爷,我们胡家就算倾家荡产也要报答公子,不知道公子对诊金有什么要求?”胡夫人喜出望外地问道。
“在下算是钦差大人的半个旧识。”在侯玉面前,石承说这话时倒也并不避讳,“因此在下前来看望员外也是希望为钦差大人出一份力,在下只有一个要求,等到胡员外清醒后,石某有些事情要问问他。”
“原来公子还是孙大人的好友。”胡夫人脸上又多了几分敬意,“那就请公子施诊吧,妾身完全同意公子的要求。”
石承点点头,从随身的行囊中拿出了一个烟壶,对站在门口的吴能和铁面说道:“老吴,你帮我看好烟壶里面的火,老铁,你帮我看一下烟,别让烟散到床外。”
安排好一切后,两个婢女识趣地退到一旁听候吩咐。石承则坐在床边,开始在胡员外的头上施针,侯玉则是下楼喝茶去了,只留了两个卫士守在房门处,胡夫人则是坐在不远处的桌子旁,眼中带着焦急与期待,目不转睛地看着躺在床上的胡恩礼。
“胡夫人,能跟我讲讲胡员外从斜阳道上得救和回来之后的经历吗?”施针中的石承突然问道。
胡夫人点点头,说道:“我家老爷是做草药生意的,基本上走斜阳道的,家中有些底子的商人都是吃这碗饭的,有时候还会有外商,所以竞争压力很大,很多时候都是亲自出马谈生意,那一次上斜阳道也是为了去合源城那里去亲自见一位客人。”
“哦,走斜阳道的商人都是做草药生意的?西漠国的商人不是大多是做铁矿、煤炭和皮毛生意的吗?”
“公子莫非不知吗?西漠国缺少药材产地,很多药材需要从外面引进。斜阳道虽然看上去不起眼,但是外来的药商要把货物运到西漠国都会先运到与斜阳道相连的合源港。所以国中药商虽少,但是所有吃这碗饭的商人都不可能没走过斜阳道。”
“抱歉,我对南荒的很多情况还是不算熟悉,所以不太清楚这些,胡夫人你继续说。”
“嗯,我们一家住在京畿一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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