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贵,嘱咐道:“白管家,你将这粒丹药用温水为老家主服下,然后向他体内输入真气,不断地在经脉中循环即可。顺利的话,大约一刻多钟的时间,便可将体内的淤积排出。本来这件事情应该由我来做的,但是方才炼丹时我耗神不少,所以实在无能为力了,还请你见谅。”
白贵连忙将丹药小心翼翼地接了过来,口中连声称是。
“慢着!”说话的是白清明。
“怎么?白公子有什么见教不成?”石承问道。
“我对你的药不放心。”白清明缓缓说道,说完,他转头看向卫原,“我更信得过卫老您,所以还请卫老为我爷爷在一旁做个护法,如果真出了什么意外也好做个照应。”
石承无奈地笑了笑,对卫原点了点头,然后走到西侧的书桌旁找了张椅子坐下了。
卫原走到床前,和白贵一起将白继隆从床上扶起后,门口侍候的家仆连忙端了一碗温水上来。卫原取过水,小心翼翼地将丹药用水为白继隆送下,坐在白继隆身后的白贵双掌抵肩,缓缓地向白继隆体内送入真气。
真气输入片刻后,白继隆脸上笼罩的黑气很快就消减了一层,卫原是行家里手,一眼就看出来石承的丹药确实起了效果,这让他不住地点起了头。一旁的白萱在看到卫原的表情后,小姑娘的心中感到又惊又喜。
坐在书桌旁的石承的表情也是轻松了不少,他的手在书桌上轻轻地敲着一首西陆的儿歌,眼神则被书桌上厚厚的簿册给吸引了。
那些簿册都是白家各项产业的账本和记事本,在桌子上被堆成了好几摞,这些簿册旁边还有一摞信纸,乃是白家的下属产业的管理人写给白继隆的书信。最上面的一封信纸是一个白家下属的小铺子的掌柜写来的信,上面写了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但是白继隆仍然在信纸旁用红笔细细地写了批注。
批注的日期是在白继隆出事的前一天,不过这封写了批注的信在白继隆出事后显然就没有人愿意再来搭理了。
正在此时,卧床那边突然传来了白萱的惊呼声,“爷爷,爷爷嘴角流黑血了!”
石承转过头来,此时床上的白继隆脸上黑气已消,但是嘴角却缓缓地流出了黑血。
看到此景,石承连忙站起了身,向众人喊道:“快取盆来接好黑血!”
一旁的家仆闻声连忙从角落的木柜上取来一个木盆,轻轻地放在了白老家主的腿上。
随着黑血不断地流出,白继隆的脸色也越来越红润。卫原连忙伸出手,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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