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的道一声‘拜见胡相’。
可他眼睛都瞪大了,这驿兵还无动于衷。
不仅如此,他还很是敷衍的拿出奏疏道:“我们叶大人本可以直接上奏陛下的,胡大人,您就知足吧!”
话音一落,他把奏疏放在胡惟庸面前的书案之上,直接就拍屁股走人了。
正所谓主人厉害,狗子也疯狂!
叶青不把满朝文武放在眼里,他这个在宁波府当朝的驿兵,自然也懒得行跪拜之礼了。
胡惟庸看着扬长而去的驿兵,也是气得指着驿兵的后背,你了半天你不出个所以然来。
驿兵离开之后,他这才回到办公书案之前,一把抓起叶青的亲笔奏疏,就准备粗暴的拆开。
可也就在他刚准备拆封之时,却又突然停住,还面露一丝惊恐之色。
就这驿兵的态度来看,就绝对是他胡惟庸之前想多了,他叶青依旧是那匹脱缰的野马,并没有投入他怀抱的打算。
如果有此打算的话,他就该给驿兵打招呼,随便他胡惟庸怎么刁难,他都必须恭恭敬敬。
而驿兵这狗仗人势的态度,就足以证明,叶青不仅没有打这个招呼,甚至还打招呼不要对他胡惟庸太过于客气。
可既然如此,又为什么不直接越级上奏,还要在先奏到他手里来呢?
还得是亲自交到他的手里?
想到这里,胡惟庸就想到了‘事出反常必为妖’这七个字!
“难不成,这家伙是要整我?”
“他又在出什么幺蛾子?”
“.”
胡惟庸越往这方面想,就越觉得是这么回事,也越不想打开这奏疏。
因为叶青整人的本事他是知道的,他可以整得皇帝陛下越生气,就对他的奖励越大。
难道他就不能整得他胡宰相越惨重,他叶青的好处就越多?
很显然,有这个可能!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能不看这极有可能会整到他的奏疏,毕竟这是他的职责所在。
想到这里,胡惟庸心一横,就直接拆开蜡封,并狠狠的那么一甩,就牵开了信纸。
反正是福不是祸,是祸害也躲不过,他唯有认认真真的,一字一字的认真看。
书案烛台之下,胡惟庸是越往下看,眼睛就瞪得越大,越往下看,眼里的惊恐之色就越足。
“混账东西!”
“他怎么敢,他到底怎么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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