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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看到的,就是一个大斗笠挡住两个脑袋,要不是斗笠有那么点上下抖动的幅度,他都不知道信使听到悄悄话之后,还有点头的动作。
“老相国,小人一定把话带到。”
蒋瓛的眼里,信使退到一旁,干脆的行了个抱拳礼之后,就果断转身离开了。
片刻之后,李善长也走出书房,背着手看向应天府方向的星空。
他只是语气悠悠的自语道:“如此文武全才,还寻回传国玉玺,老夫也着实为他高兴啊!”
“如果他能成为老夫的门生,老夫一定保他官居左相!”
李善长话音刚落,被他当丫鬟使的小妾和管家,就赶忙凑了过来。
回房的路上,李善长又变成了那个又需要搀扶,又需要人掌灯才能看见前路的老太爷。
随便哪个路人看见他这幅样子,脑子里都只有一句‘半截身子已经埋进了土里’。
如果蒋瓛不亲眼见证他在书房里的表现,也一定会这么认为。
蒋瓛目送李善长回房之后,这才轻轻的坐了起来,然后就开始对刚刚看到的一幕,进行总结和分析!
“很明显,他并不是脑子里没主意,而是他觉得他想出来的这个主意有些特别,特别到他不愿意写信!”
“写信有可能落入锦衣卫之手,口述便能保证只有信使和胡惟庸知道!”
“到底是个什么主意?”
“.”
蒋瓛坐在这里思考了半天,也想不出一点头绪。
没有办法,只有抓紧回去,让恩师毛骧帮忙分析分析。
出来替太子办差,结果什么消息也没带回去,多少还是有些不合适,尽管责任不在他,但他作为被太子一手提拔上来的人,还是希望能找到一点对太子有用的线索。
转天清晨,凤阳府城门大开之时,蒋瓛就第一个出城,然后一路往应天府狂奔而去。
傍晚时分,蒋瓛就风尘仆仆的回到了宫里。
可他却没有第一时间去东宫太子府,而是来到锦衣卫指挥使司,找到指挥使毛骧。
“恩师,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
“您帮我分析分析,那李善长到底想出了什么幺蛾子?”
“哪怕就是有点眉目线索也好,不然我实在是不好意思去交差啊!”
身披黄底锦衣的毛骧,只是白了蒋瓛一眼道:“我看你小子的魂魄,有点飘啊!”
蒋瓛不解道:“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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