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孤现在就拜你为征北大将军,执掌帅印。”
徐达领旨谢恩之后,朱标根本就不给其他人反应的机会,直接就以肚子不舒服为由,先行离开了大殿。
此刻的奉天殿内,尽是预祝徐达旗开得胜的声音。
不论是真祝他旗开得胜,还是出于人情世故,都得笑着说好话。
徐达也是笑着回礼,好不容易脱离人群之后,他又立马变得严肃了起来。
徐达看向李文忠和汤和道:“回家吃顿好的,和儿女说说话,别再严苛教训了,说几句当爹的该说的话。”
“至于你们的妻妾,不管头天有什么不开心的是,都好好的说几句体己话。”
“收拾行李,好生检查自己的甲胄兵器,后天清晨,玄武湖大营誓师北伐。”
“.”
话音一落,徐达就独自走在了回家的路上。
他每次出征的时候都会提醒兄弟们,尽管这些位极人臣的兄弟,几乎不可能会阵亡。
但只要是个兵,就有可能会阵亡!
士卒是兵,将军是兵,他这个元帅是兵,他也会回家去做这些,士兵出征之前该做的事情。
奉天殿外广场之上,
胡惟庸等人就这么目送着三位将军远去,眼神还真就是单纯的目送。
可也就在三人远去之后,胡惟庸他们的眼神,也发生了一些不纯的变化。
翰林院大学士孔克表问道:“胡相,我总觉得太子殿下和魏国公,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默契。”
胡惟庸看着这个高他一个头,长得五大三粗的壮汉白发大学士,也只想对他说一句‘你这个孔子的五十五世孙,只长了孔夫子的个子,却没长孔夫子的脑子。’
想到这里,胡惟庸只是淡淡一笑道:“夫子,你想多了。”
孔克表点了点头后,又继续问道:“胡相,陛下回程了没?”
“如果陛下还在雁门县,雁门县还没守住的话,岂不危险?”
胡惟庸一听,忙看了看四周,这才松了一口气。
胡惟庸瞪着孔克表,小声提醒道:“你不要命了,这也是你能问的?”
“陛下何等英明,就算他选择留在那里,那就是他有绝对的把握!”
“你我都知道一句‘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陛下还能不知道?”
话音一落,胡惟庸就加快了步伐,故意把孔克表甩在后面。
可也就在此刻,胡惟庸的嘴角就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