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意。
“北元三十万大军正在集结?”
“乃儿不花带领五万先锋大军先行开拔?”
朱标眉心微皱道:“扩廓帖木儿,汉名王保保,伯也台部人,生于光州固始县,这是父皇长期对孤说的话。”
“父皇要孤记住这个人,说这个人是‘天下奇男子’!”
“孤一直在想,他这个被徐叔和常叔他们打成‘王跑跑’的男人,到底有什么地方可以配得上一个‘奇’字。”
“孤现在总算是知道了,他足以称‘奇’的地方,便是他就像那草原上的野草一样,当真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啊!”
“不论失败多少次,他都可以召集兵马,重头再来,还能让那些人都信服他。”
“失败之后,他还会总结为什么失败,次次失败却次次都有所进步,直到洪武五年,他战胜了徐叔一次。”
“也就是这一次,让他在北元扬眉吐气,竟然拉来了三十万大军!”
胡惟庸听后拱手道:“殿下,魏国公这一年以来,也一心兵事,为的就是一雪前耻。”
“敌人可以知耻而后勇,我泱泱华夏之将帅,更能知耻而后勇。”
“臣相信,魏国公这一次不仅可以一雪前耻,还能大捷而归!”
朱标点了点头,对于这一点,他深信不疑。
想到这里,朱标直接下旨道:“传旨兵部,令延边诸卫大军,先行抽调精锐驰援雁门,仍以魏国公徐达为帅,从玄武湖大营京军之中,抽调精锐,即刻北上。”
胡惟庸领命之后,当即跪拜道:“臣领旨。”
可他站起身来之后,却没有立即去兵部,而是用关切的语气问道:“殿下,既然雁门县不久之后就有战事,陛下乃万金之躯,自应即刻回朝才是。”
“陛下,可有消息传回?”
朱标听着这么一个问题,他心里也担忧无比,但他的担忧绝对不能表露出来。
甚至连没有他爹消息的答案,都不能告诉胡惟庸,谁知道这些人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也就在朱标想办法搪塞之时,在门外候着的太监便立马跑了进来,还当着胡惟庸的面,附耳朱标说了一句胡惟庸一个字也听不到的悄悄话。
朱标听后,也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后,就对胡惟庸严谨道:“胡卿,伱先不忙去兵部传旨,此事明日早朝再议。”
“孤还有要事,胡卿回去吧!”
胡惟庸听后只觉得莫名其妙,但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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