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画山水,进行售卖。
但有一天,诡灾来袭,冲天的战火环绕这一片土地,凄惨的咆哮声,怒吼声,不绝于耳。
烧柴坤说到这,面露苦涩:“如你所见,她们已经是一群诡了。”
“当年那一场诡灾,我们山庄里的战士,没有保护好她们”
烧柴坤说到这,已然潸然泪下,呜的一声嚎啕大哭:
“如今,她们依旧在山下遥望着。”
“我们无能为力之下,只能临时转职成为铁匠,用她们的尸骨锻造画牌。”
“画牌是我们最近这两个月才开始学习锻造的,让她们的尸骨在这个世界留下痕迹。”
“她们热爱绘画,每当用她们锻造的画牌写字,就能想起她们。”
“甚至于,我们为了更好锻造她们的画牌,让她们在人世间留下痕迹,不惜用五千法钱,购买了一个请神牌,紧急学一下锻造记忆。”
“所以,您来了”
烧柴坤声音逐渐哽咽,
“抱歉,我们真的不是有意骗您的,我们从来没有害过任何人,我们只害我们自己,我们只想留住我们的爱人。”
张老放开思绪。
的确,他们锻造的时间绝对不长。
因为从他们的手掌老茧,以及条件反射就能看出,是一群新人。
绝对不到半年。
但现在一想,甚至可能真只有不到两个月。
但是两个月就有这种水准的记忆,对方是有多勤奋,多刻苦,可想而知。
只怕每一天,都像是这样努力,忍受枯燥。
张老望着山下的舞蹈,美轮美奂,莫名升起一种凄美之感,禁不住想象那是什么样的情景。
山上一群铁匠们在锻造,一群山下的女子在洗衣做饭,在等待,孩童在追逐嬉戏,看书,散步。
哪怕如今。
她们仍旧想着山上的丈夫,每夜给她们舞蹈,遥遥相望山上读书的书生们,维持着生前的日常。
这是一群痴情人。
她们在山下,每日的篝火晚会中重复着舞蹈。
——这是她们写给他们的遗书,也是情书。
张老看着山下的舞蹈,叹气了一声:
“罢了,罢了,这事我也不问了想不到临走之际,见证伱们的故事,也是一种趣事。”
他事实上非常聪明。
假意应和,随意指点,完成临走前的遗愿,打铁锻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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