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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他就跟阿光还有村里面三十几条船,一起出发去温市了,他的船领头,阿光的船垫后。
算起来,除了那些小拖网渔船,也就阿光的丰收号开过去了,他大哥二哥、朋友还有隔壁周大他们船都没有去,并且昨天夜里就出海拖网去了。
这一回压力都给阿光了。
他也就过去待个三四天,按计划帮大家提交一下捕捞申请资格,还有拜访一下各处,其他该办的事儿给办了就走了。
这时候倒是也体现了兄弟朋友多的好处了,而阿光没有能帮衬的兄弟,这一回熟悉的朋友也没有跟出海,但也好在有他爹跟过来帮忙了。
毕竟他爹也要收租,也担心他没人帮会出乱子。
叶耀东出发的时候看到裴父在,都很好奇裴父是不是把钱存到银行去了,所以才放心的出来。
不过,他也没好意思跟阿光打听这个事儿,好奇归好奇,但是一个大男人不能太过八卦了。
走之前,他也是看过了阿光正常收货才离开的。
这样回去他才好跟惠美说起,也有个交代。
不过,他没有主动跟阿光八卦裴父的事,惠美倒是跟他娘八卦提起过。
在他回家的时候,他娘在饭桌上就眉飞色舞的在那里讲。
“听惠美说,老裴一走,老寡妇就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连翻了三四天什么都没找着。”
林秀清好奇的问:“惠美还有过去那边?”
“那倒没有,说是冬青跟她讲的,连冬青的房间都被她翻了,听说两人还大吵了一架。”
“我就说,怎么看冬青住惠美那了,还想着老裴不在家,她不想跟寡妇一个屋檐,所以才搬到惠美那里。”
“听说冬青自己上班挣的钱锁在抽屉,都被寡妇撬锁收去了,所以才大吵了一架,差点打起来了。还好寡妇的未嫁女儿拦着,听说站冬青那一边,让寡妇把钱还她。冬青也威胁,不把钱还给她就打电话告诉她爹她哥,把她赶出去。”
叶耀东一直竖起耳朵听着,这时才卧槽了一下,“真奇葩啊。”
叶母说的兴起,都激动了,“可不是吗,听说头两天到处翻都还不敢翻她的屋,因为上锁了。等实在找不到,气急了才撬锁去翻她的屋,然后还振振有词的说她没结婚,赚的钱应该交给家里,用于家里开支……老不要脸的寡妇,男人不在就开始作妖。”
林秀清道:“还好前几个月房子盖好,惠美他们已经分家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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