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卑职不明,还请大人明说。」
「徽州顾家的事是你干的?」
李敬堂苦笑:「陛下知道我和你的交情,已经信不过我了。」
谢傅牵马走近过来,面如寒霜:「李敬堂,不是你最好不过,否则你我之间没有交情可言。」
李敬堂能够感受到谢傅的杀气,凭他对谢傅的了解,一定发生了触碰谢傅底线的事,想说些什么解释,终还是欲言又止。
顿了顿,正色道:「谢大人,陛下让我在此地恭候你,请吧。」说着摆出一副卑微姿态来。
谢傅笑了笑:「如果我不去呢?」
李敬堂拱手:「卑职只是个传话的,大人去与不去,卑职都不会阻拦。」说着站到一旁去,让开大道。
谢傅笑道:「如果我不去,你回去怎么交代。」
李敬堂淡淡一笑:「技不如人,不知道这个答案能否让谢大人满意。」
说着抬起手掌,掌心发红如浴焰火朝自己肩胛拍去,谢傅抬手捉住李敬堂挥掌的手臂:「我去。」
人在皇帝手上,他没有选择。
李敬堂讶道:「大人不必为了卑职……」
谢傅打断:「不是为了你,带路吧。」
路上,谢傅一直在打量左右,这会倒希望隐蔽处有人跟踪。
皇帝知道他来了,小韵知不知道呢,秦楚裳知不知道呢,毕竟他塌了,秦楚裳要翻身就难了。
或许秦楚裳已经不需要自己了,她已经得到她想得到的东西,自己似乎没有太大的利用价值。
而他也很清楚,有些东西,秦楚裳看得比他性命要重要。
其实他很佩服有大义大节的秦楚裳,但私心还是难免有点酸涩。
李敬堂这种大人物岂能看不出来谢傅此刻不得已孤身深入腹地,想有后援支持。
于是开口说道:「大人,有些事情卑职帮不了你,但有些事情卑职还是愿意代劳。」
谢傅看向李敬堂,心里揣摩着他有几分可信。
李敬堂微笑:「大人是担心卑职会去通风报信吗?」
谢傅突然看见路上一支昑花,微笑应道:「李大人,你专心带路就是。」
昑花又叫玉阳花,秦楚裳是在提醒他。
秦楚裳让人失望过吗?
不!她只会给你带来惊喜与意外。
李敬堂见谢傅婉拒:「大人,你就信我一回吧,大人还记得卑职在秦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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