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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她真的很害怕恐惧,可是听到那平稳的朗读声,却莫名感到安定。
然后那几个恶人就闯进来,朗读声愕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少年郎的疼叫惨叫声,这个过程持续了很久,不亚于酷刑,让赵浅予都不得不佩服这个少年人的坚韧,而其实他只要指出自己躲藏的地方,就可以避免这一切。
就算恶人把刀刺向他的虎口,威胁着要砍下他的手指,让他变成一个废人,这个少年郎依然只有冷冰冰的三个字——不知道。
后来有个凶悍的女人出现,少年郎才转危为安。其实她这么痛恨男人,有一半是替这个少年郎恨。
她这么喜欢折磨男人,报复男人,有一半是替这个少年郎报复。刚才认出这个少年郎,她真的很激动高兴,她期待找到恩人的这一天很久了。
她无比激动的想告诉他,她就是当年被他所救的那个女人,现在她要好好报答他。
从今往后,你有穿不完的绫罗绸缎,吃不完的山珍海,你不必再给人刷马桶了,你是坐拥豪宅的老爷。
甚至明确告诉他,在扬州城没有人可以欺负你。她的变化是挺大的,这少年郎的变化更大,他已经完全不需要自己的帮助。
看着眼前这件华丽的男装,赵浅予不由叹息一声,有种离谱的想法,他要是一个乞丐那该多好啊,这样她就可以把这件华丽的衣裳送给他。
身后突然传来声音:“叹气什么?”赵浅予吓了一跳,回头看见谢傅正微笑看着她,转身就走。
谢傅不来则已,既然来了就打算搞个清楚明白,哪会任她离开,直接挡在他的面前。
赵浅予凛容冷声:“大人想要干什么!”谢傅咦的一声,嘴角挂笑打量着她这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冰冷姿态:“我想要你热情大方时候,你偏偏冷若冰霜,我想要你冷若冰霜时,你却又偏偏风烧放荡,你说你是不是故意见不得别人心里舒坦。”风烧放荡四字入耳,赵浅予感觉羞辱,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大人,你想干什么?”谢傅讪笑:“干!夫人你想让我干的事情,例如再推倒你一回。”赵浅予却是轻蔑一笑:“大人,奴家这里要向你道个歉。”谢傅哦的一声:“你何歉之有?”
“早些时候奴家见你生的英俊白嫩,所以生出霸占收入裙下之心,所以才生出玩心,百般挑逗玩弄,现在大人身份已明,是奴家有眼不识泰山,岂敢再敢放肆。”谢傅心中苦笑,就是说把他当做一个小白脸,嘴上笑道:“这么说夫人平时很放荡咯。”赵浅予咬了下唇,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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