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种心态都转化为一个贪字。
他很贪恋这朵红唇,世界好像消失,唯独剩下神魂玉碎……
刚刚分开,司马韵台就把他给推开,谢傅也就这个能制服她,狂乱的心跳还怦怦不止。
谢傅见小韵雪白的脸颊飘上两朵红晕,泷漉的眸子还盈着余波涟漪,讪讪而笑:“还是当我的娘子好吧?”
尽管司马韵台却不假于色,冷哼一声,就背过身去。
谢傅厚着脸皮靠近,嗅到她身上迷人的幽香,嘴上却是正色道:“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就是个大混蛋。”
司马韵台檀唇一动,欲言又止,终究沉默。
谢傅继续道:“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关心我,我也不想解释为何没谨记你的警告。”
司马韵台终于沉声出口:“你会死的!”在这件事上,她没有半点儿戏,刚才谢傅在休书上写她不贤不淑,因无端小事,红脸相争,欺凌夫君,着实可笑。
谢傅笑笑:“人谁无死,有人死的窝囊憋屈,有人死的慷慨壮歌。该我死的时候,我就认,哪能畏死而不为。”
“这不是我,也不是你爱的谢傅。”
谢傅说着绕到她的面前去,这会司马韵台并没有躲避,却依然抿唇不语。
谢傅感觉需要有什么来打破这份安静,轻轻按住她的双肩:“怎么?你这仙女还想与我长生不老不成。”
司马韵台终于扑哧一笑。
这笑声传入谢傅耳中,不可遏止的欢喜填满他的胸臆:“你终于肯笑了,笑起来太美了。”
司马韵雪给了谢傅一个白眼:“你别以为你亲了几口,我就原谅你了,你今晚说的话我会记住一辈子。”
换做别的男人肯定会哄着说别这么小气了,谢傅却道:“放心,我今后会经常说,说到你忘记今晚我说的话,说到你习以为常。”
“你敢!”
“我有何不敢,马上就叫你乖乖求饶。”
司马韵台冷笑:“你试试看哩,看谁求饶。”
谢傅趁机轻轻拉住她的手:“别装了,你跟我闹脾气,不就是为了这个。”
司马韵台鄙夷:“我何须用这种手段。”
谢傅笑道:“我住在扬州的时候,附近住着刘大爷和刘大婶,刘大婶跟你一样泼辣,整天没事找茬,骂骂咧咧,你猜刘大爷怎地?”
“怎地?”
谢傅笑着说道:“刘大爷也不跟刘大婶争吵,刘大婶也不闹,乖乖给刘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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