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连自己也搞不清楚。”
澹台鹤情问:“似你这样的呢?”
谢傅哈哈一笑:“谋事胜于谋人。”
“这么说帝王权术在你眼中就那么不值一提?”
“你一个妇道人家也敢谈论这个。”
澹台鹤情不应声,女子不可过多才,偏偏她从小出身书香门第,男人看到的书,她也能看到。
谢傅道:“行帝王权术有成之也有败之,到底行不行呢,个中玄妙也说不清楚。”
“若为天下百姓,败之惋惜。若为江山永世,成之也是一盘自乐而蹂躏苍生的棋局罢了。”
“生在帝王之家贵为天子,生在普通人家也就以表里不一,背地里高阴谋诡计,得利得意的市井卑鄙小人。”
澹台鹤情道:“你才好大的胆子。”
谢傅一笑:“身为帝王何为大气概,却是群臣尽俯的不期而然。”
澹台鹤情问道:“不解?”
谢傅问:“你为何尊我?”
“你是我夫啊。”
“那我为何见了爷爷,不敢造次?”
“因为是你爷爷啊。”
谢傅笑道:“同理如此。”
澹台鹤情道:“真不用我帮忙?”
谢傅淡笑:“你安心养胎,我自有良师益友。”
“那我走了。”
谢傅搀她起来:“鹤情,要是我有做的不够不好的地方,还请你多多担待。”
澹台鹤情嫣然一笑:“孩子都还没生下来,就开始相敬如宾了。”
“我只是想告诉你,在你和仙庭面前,我永远都是那个应该说抱歉的人。”
对于丈夫的这番话,澹台鹤情只是微微一笑:“德性,走了。”
中午,用了午膳之后,谢傅打算亲自到陆府、顾府走一趟,了解这次军事竞赛的详细。
澹台鹤情亲自给他准备了华丽的衣装,一边服侍谢傅换上一边嘴上埋怨:“也不知道仙庭是怎么当妻子的,让你穿的这么穷酸,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刻薄你。”
澹台鹤情这句话不由自主的就表现了她一贯来的强势,总喜欢以自己为中心。
谢傅感受到了,却没有说些什么,他这个当丈夫的,最大的特点就是保持妻子的个性,而不会过多要求妻子该做出什么改变。
两人相恋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成为夫妻之后也是什么样子。
澹台鹤情很快就发觉自己说错话了,主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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