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恪又道:“还望大人念我挂女心切,当铭感不尽。”
谢傅扭头看向秋槿棠:“小棠。”
秋槿棠将身后的李鹿溪放了下来,李鹿溪双足刚一着地,整个人就无骨般的瘫软在地。
李敬恪本来稳重,只是想看一眼,见此情景,立即快步走近:“鹿儿。”
李鹿溪虚弱应道:“父亲。”
李敬恪见女儿血迹斑斑,忍住心痛,柔声问道:“怎么样了?”
李鹿溪应道:“没事。”
“那站起来吧。”
“父亲,我双足……”
李敬恪闻言立即蹲下,双手去触摸女儿双腿,又女儿一直手臂晃荡着,显然也被人打折,浑身抑制不住的微微颤抖起来。
猛然站起转身怒指谢傅:“谢傅,你欺人太甚!”
数十名黑衣人刷刷亮出兵锋,红色火光银色刀光之下,寒气森森充满萧杀之气,只待郡王爷一声令下,就将这个节度使格杀。
顾玉灵也第一时间落在谢傅身侧。
谢傅微微躬身致歉:“谢某下手重了,请王爷见谅。”
难道就只有你会来这一套,刚才豫东郡王向他致歉,他同样可以云淡风轻的致歉一番。
李敬恪满腔怒火要发作,硬生生给谢傅这微微一躬给压了下去,冷冷说道:“谢大人下手可真重啊。”
谢傅微笑:“重吗?令爱下手更重,一刀扎进我的小腹,可是要直接取我性命,谋杀当朝二品大员,就算是皇亲国戚也是死罪一条,何况区区一个郡主。”
谢傅太懂这些权贵了,能以势压人的时绝不跟你讲道理,势压不了人的时候,又跟你绕这些弯弯肠子。
你不是要讲道理,那我就跟你好好讲道理。
李敬恪冷哼:“犬女有错,本王自会向谢大人道歉,但是大人断了我儿三肢,又将她折磨的奄奄一息,未免不把本王放在眼里,不将豫东郡王府放在眼里!”
说到最后,声沉如闷鼓满是阴沉杀气,只要谢傅解释不好,节度使他也敢杀。
“正是看在郡王爷的面子,谢某才略施小惩。”
谢傅轻轻说着,骤然脸色一沉:“如若不然,敢犯本官者,杀无赦!”
就你豫东郡王就会逞势作威,他同样也会。
李敬恪冷喝:“本王自会教导!”
看到爱女惨样,李敬恪满腔怒火,已经没有一开始的淡定稳定,如果不是爱女还在他的手中,如果不是背后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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