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张扬,似乎迸发出所有的力量,来将这人世间涂红。
初月感慨道:“真美啊。”
谢傅应道:“是啊,真美,我来苏州这么多年还从来没见过这么美丽的夕阳,最美夕阳不过夏雨后,此刻这玄序时节的夕阳当称得上难得一见的奇观。”
初月问:“是吗?”
谢傅侧头看向美丽无比的初月,笑道:“或许是知道姐姐来了,苏州在姐姐面前极尽搔首弄姿,号让姐姐喜欢上这里。”
初月笑道:“你这张嘴啊。”
谢傅嬉笑:“我这张嘴不单单会说话,还会亲人对不对,亲就亲吧,还乱亲,不让亲的地方,还非要亲。”
“你是越来越放澹了。”
“我为佳人轻狂放澹,哦,不不不,说错了。”
“哪里说错了?”
“我为狐狸精放澹下流。”
初月倒是嫣然一笑:“废了你的阳锋,看你如何放澹下流。
谢傅凑近低笑:“姐姐你舍得吗?”
初月冷笑:“有何不舍得!”
“那玉坤妹妹岂不是今后无伴,要终生孤独寂寞。”
初月顿时恼羞成怒:“你这下流胚子。”
谢傅像个调戏小娘子的登徒子,开心的哈哈大笑。
能调戏师傅儿,真乃人生一大块事啊。
夫妻在打骂中,感情日渐深厚,情人却是在嬉闹调笑中,亦发热恋。
这时孔管家匆匆来到阁楼下,朗声道:“公子,常州折冲都尉张世义张将军求见。”
谢傅闻言,稍稍挺起胸膛来,似乎在说,姐姐你看见没有,折冲都尉来见我都用上求字。
嘴上应道:“孔管家,请张将军书房坐下奉茶,我随后就到。”
孔管家转身,谢傅又吩咐一句:“孔管家,今后若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准踏入这绣楼一步。”
“是,老奴清楚了。”
孔管家走后,谢傅对着初月说道:“姐姐你安心在这里住下,没有人会来打扰你,便是你不穿衣在庭院内走动,也没有人会看见。”
初月问道:“你呢?”
谢傅笑道:“我看见又没有什么干系?”
初月轻哼:“谁跟你说没有干系。”
“是是是,干系太大了,我若是看见了,定把持不住,每看见一次就要在你榻上累上一次,最后累死在你的榻上,姐姐也是为我好。”
初月问:“你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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