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手腕抵在初月的嘴巴上。
涌出的血与谢傅体内气血相连,热乎乎的流入初月口中。
直到谢傅有点受不了,方才罢手,迅速包扎好伤口之后,满怀期望的朝初月看去,初月却安寂如故。
这让谢傅怀疑初月是不是真的死去了,苦思之下觉得定是师傅身体太冷了,就像冬眠的动物,身体一旦回暖,就会惊觉。
开始缓缓脱下初月衣衫,却是打算将身上的日月令衣给初月换上,他也不知道这么做有没有效果,却是想到什么办法就用上什么办法。
衣衫解开,初月肌肤如同白雪一般洁白无瑕,谢傅眼里却毫无痴迷之色,唯有虔诚敬畏,在他心中师傅是圣洁到不容亵渎的存在,便是心中有一丝邪念,也是罪大恶极。
初月的肌肤出现微不可察的颤抖,那宛如飞龙乘云的眉毛尘颤着,像一条沉睡着的青龙开始缓慢苏醒。
紧闭的凤目终于睁开一条眼眸,眼前是她徒儿朦朦胧胧的模样,朦胧得似那破碎难以拼凑完整的梦柯。
初月平静闭眸,嘴角露出微不察觉的微笑,我竟如此想他来这般戏我,思绪又回到那远久的时光,这孩子对她胆怯、敬爱、时而又顽皮大胆……世间大概没有这般亲密无间的师徒了。
思想中的这双手越来越不规矩,缓缓替自己宽衣解带,初月嘴角微笑更深,傅儿,你是这般的吗?
突然感觉这双在解开自己抹衣系带的手,手指在接触肌肤的时候带着温澜,温澜到她不由心中一荡。
惊觉睁眸,凤目睨去,这徒儿神色专注竟在除她衣衫,而她已经衣不蔽体,肌骨毕露。
“逆徒!”
这声逆徒有如一声勐雷敲醒谢傅沉重的心灵,人一呆,双手停下,勐然望去,只见师傅那双凤目正冷睥着他,透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下一刻谢傅就勐然将她抱住,不停地亲着她的脸。
初月刚醒心神既定,心中微微一讶,雪白的双颊晕生,这逆徒竟如此不知死活,是我太宠你了吗?
谢傅的身体和嘴巴如火焰一般炙热,她冰冷的身体很快暖和起来,紧接着又火热起来。
谢傅一边亲着一边呢喃道:“师傅,是徒弟,是徒弟……”
初月心中暗忖,我知道是你,不然你早就死了,只听谢傅又道:“徒弟来了,让你等苦了……”
这话就好像梦语一般那么遥远而不真实,初月竟害怕是神思或者是梦,手颤抖的搭在谢傅的肩,是那有血有肉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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