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在她腿上睡了几个时辰,手隔着裙子在她腿上捏了捏。
越来越放肆了,澹台鹤情轻嗔道:「手上老实一点。」
谢傅道:「你误会了,腿又酸又麻吧。」
澹台鹤情心中暗忖,算你还有良心,知道我为了让你睡好觉,动都不敢乱动,就这般让你枕着。
「夫人,小人伺候你还舒服吧。」
澹台鹤情闭眸微哼:「嗯~~」
「哪些部位还需要加强一下呢?」
「往上一点,对,就是那里……」
「再往上可就是夫人的害羞之地,还要小人往上吗?」
澹台鹤情睁眸傲道:「哼,你觉得自己很风趣吗?」
谢傅呵呵一笑,手上继续捏着,嘴上淡淡道:「我的两位姐姐来了,可能要在苏州住一一阵子,你让下人把谢府打扫一下,好让她们入住。」
无事献殷勤非女干即盗,澹台鹤情立即把他的手拿开,不让他伺候了,嘴上怪声怪气道:「你哪来的姐姐,什么样的姐姐?」
「我义结金兰的姐姐。」
澹台鹤情鹅鹅冷笑:「你暗地里养的两只小母.狗吧。」
谢傅哎呀一声:「我又不是公狗,逮住就扑上去。」
澹台鹤情捉住谢傅的漏洞,立即发难:「你还说你不是公狗,你敢说兰甯不是你的母.狗?」
这两个字实在是太难听了,不过鹤情就是这样,有的时候说起话来尖酸刻薄,只能无奈笑笑。
澹台鹤情继续发难,冷幽幽道:「那王婉之算不算啊?」
谢傅这张嘴如果想辨,又辨输过谁,只不过大多时候,他少辨谦让,这会干脆反击:「加上你也就三条,也不算多啊。」
澹台鹤情闻言,心中冒火,好啊你,嘴上透着杀气道:「那为什么就不能五条六条七八条?」
「主要是太吃劲了。」
「得了吧,哪个男人不想多多益善。」
谢傅一笑:「我要是能跟上青楼一样,今天这个花吟,明天那个花魁,我肯定轻松啊。」
「问题是我都是奔着娶回家当娘子,你们一条,不是,你们一个就要我半条命,我有那么多条命送吗?」
「跟你实话说,我现在烦了这些情情爱爱,我看见女人就烦。」
事已经成为定局,澹台鹤情只不过想勒一勒谢傅让他收敛一点,并非真的想跟他计较。
当然她吃醋也是真吃醋。
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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