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宿命一样,叫他心中如何不高兴。
心中的阴霾似突然出现一个巨大缺口,汹涌泻散,取而代之的是激荡热情。
初恋情人!听见谢傅给她戴上这特别的头冠,心中甜滋滋的,嘴上啐道:“胡说八道,小杆子连都没长齐,知道什么是爱。”
司马韵台见谢傅气势汹汹冲来,似要将她吃了一样,莫名心慌。
待谢傅离她不远,腰肢一直,胸甫一挺,凛然冷道:“小杆子,你想干什么!”
谢傅被她一瞪,硬生生的止住脚步,像个害羞腼腆的男孩,弱弱道:“我……我……”
十四年,对谢傅来说,是一段很长的岁月。
对于司马韵台来说,却只是睡了一觉醒来,那日轿帘外,唯唯诺诺的男孩还印象深刻。
何曾想过,那个男孩竟是她一生的劫数,何曾想过让她轻蔑一笑的那句——夫人,等我能够使坏,我就来调戏你。
竟然成真!
昨晚,那是坏到无边无际了,心灵与身体都真切感受到他长大了,正值健壮,威猛如虎,不是小杆子了。
司马韵台盈盈一笑,带着戏弄道:“小杆子,你什么啊?”
“夫人,我很想念你。”
司马韵台透着高傲,懒洋洋的应了一声:“是吗?”
谢傅点头道:“是啊。”
司马韵台轻飘飘道:“有多想啊?”
此刻司马韵台就好像掌握了制服他的秘密武器,让她忍不住要好好挥舞一番。
“那天过后,我每天都在那个地方等你的轿子,有的时候生怕哪个时段漏掉了,一等就是一整天,可是你却从来没有再出现过。”
听到这里,司马韵台心里就更甜了,我不知道啊,要是知道你小小年纪就如此痴心,我非回来瞧一眼不可。
嘴上问道:“真的一等就是一整天?”
“对,回去之后,我是懊恼又后悔,想亲口跟你道个歉,是越遇不到你,心里越难受,越遇不到你,心里越想念,都成了我的心病,足足等了三个月!”
谢傅说着感觉自己的举动过于离谱,竖起三根手指来。
司马韵台听了却脸露不悦:“才三个月。”
谢傅闻言,表情古怪,又有点怕她不高兴,轻声说道:“那你觉得多久合适啊?”
司马韵台应道:“永远。”
谢傅笑道:“我熬不了那么久,你不知道那滋味多难熬,每天日落,那心情多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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