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池立即弥散着一股淡淡清香。
秀云走到门口,说道:“夫人,炉已经点起来了,秀灵姐在看着火。”
燕语试了一下水温,微温不至于太过冰凉,刚刚好:“月郎已待,请夫人宽衣入浴。”
谢傅心头咯噔一下,一时忘了人家是来洗澡的,这可如何是好啊!
逃又逃不掉。
一会被发现怎么办啊。
我就算把脸给划花,也绝不能让她给认出来。
王婉之心中担忧,燕语,你怎么对母亲说话如此轻浮,等我回去一定要好好教训你。
月郎二字已经让司马韵雪心头荡漾,呆呆望着水中一轮水月,陷入远思。
王婉之走近过来,轻轻为司马韵雪宽衣。
直到身上系带被解开,抹衣儿从身上滑了下来,司马韵雪才后知后觉的轻呀一声,雪白的绝色娇容泛起云红来,明显就是害羞了。
王婉之本来没有什么,做女儿的服侍母亲天经地义,到老到死,只是母亲的这一声呀,却把她给整尴尬了。
母女间这份生分隔阂依然存在,并不是真正的亲密无间,越是如此越是要克服度过。
王婉之特意微笑的朝母亲脸容看去,肌肤雪白细腻有若膏脂,一双看好的凤眼却凛然雍容,双眉又细又长,一黛而过,如笼罩巫山上空云雾般的仙气。
鼻梁娇俏小巧好似一块天然软玉,檀唇嫣如丹果,双颊微微泛红好似红荷羞玉颜,两缕鬓发随风轻柔拂颊,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
王婉之一时被母亲的美丽所震撼住了,心中顿有诗情:秀色空绝世,馨香为谁传。
忍不住再往下看去,优雅的鹅颈之下……
王婉之也害羞了,微微垂眸不敢直视,心中暗忖,好奇怪呀。
这个时候大家淡然一点,就自然揭过去了,偏偏燕语目瞪口呆,像个男猪哥,嘴角的哈喇子都快垂掉地下了。
水底的谢傅没有听到声音,紧张起来,怎么会回事,为什么一声呀之后就没有半点动静,难道遇到什么危险。
你们倒是叫啊,你们不叫,我不敢确定。
司马韵雪见王婉之也害羞了,心中明白,以前她也与婉之共浴过,不过当时婉之还小,什么都不懂,现在可是大姑娘家了。
举臂轻遮胸前,淡淡一笑:““有什么好看,你也是女儿家了。”
王婉之也算淡定,微笑应道:“母亲真美,女儿一时走神。”
要打破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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