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你是故意的,你就是要让我心软,击溃我的心房,可以……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端木慈有若失魂自言自语着,突然勾手将自己一头长至腰臀的一头乌发通通拢到身前来,金光一闪,一头乌发齐肩而断。
端木慈将断发用力一抛,断发在空中散开,一根根代表着女子温柔婉约的发丝轻纷纷沓沓的散落在这山林丛间,再也与她的主人没有任何羁绊。
紧接着又是一阵金光乍闪,瞬间她那张瓷白无暇的脸容已经血迹斑斑,未干的水珠与伤口流出的鲜血汇聚在一起,如涓涓细流般润物无声从她娇俏的下巴流下。
眉心出一点朱砂,清冷圣洁如初,如碎瓣的血色脸容却透出一股令人心折的坚定。
端木慈穿上道袍,将谢傅抱了起来,踏草回山洞去。
傅儿,你做不到,师傅帮你一把。
夜风下,宽松的道袍依然飘逸潇潇,仙姿如故,只是那抹温柔婉约到腰臀的乌发却成了一截断发。
断发似乎少了沉重的拖赘,在清风中飘荡的更加轻灵。
……
谢傅睁开眼睛,只觉昏昏沉沉,浑身疼痛一点力气都没有,第一个念头却是师傅果然不舍得杀我。
师傅,我就知道你舍不得,你那么温柔,对我那么好。
尽管身体受到重创,却是能得到这个确定却是让谢傅高兴不已。
自己在她心中也并非不重要。
“傅儿,吃东西。”
熟悉的温柔声音传来,谢傅心头一暖,师傅果真的恫吓我,我再加把劲一定能够打动师傅,感动师傅,我才不管你是谁,我就是爱你,在这只有我们二人的地方,如果不能爱你,我活着毫无生趣。
映入谢傅眼幕是一双捧着石碗的双手。
手指雪白纤长充满灵气,石碗里面是飘散在汤水中的薯面,冒着热气有种温暖的味道。
“端木慈师傅,我没想要偷看你洗澡,我只是想把你的衣服缝一缝,可你穿在身上,我没办法给你补,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徒弟心里有你,徒弟知道端木慈师傅你身上的衣服破了。”
谢傅不知道为什么当时不解释,现在却迫不及待的解释。
或许当时他就是不想解释,他就是要试探端木慈的底线,试探端木慈的内心,又或许当时他有点生气。
现在迫不及待的解释,却不想端木慈不开心。
端木慈淡淡应道:“我知道,你有心了,吃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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