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睁开眼睛,两道柳眉就蹙的弯弯的,心里暗暗骂了一番,还说疼我呢,一点都不疼我。
在母亲将嫁衣交到她手中的时候,就顺便告诉她一些婚前婚后的事,澹台鹤情当时虽然害羞,却还是听在耳里,记在心里,女子在洞房的第一天一定要比丈夫先起床。
虽然身下火辣辣的疼痛,动都不想动,还是打算悄悄起来。
突然发现榻边空荡荡的,顿时一慌,“傅郎。”
谢傅却早就醒了,正坐在一旁盘腿修习武道。
昨夜之后,他的体内如多了一个丹田,便是那条水脉,能容纳万物。
更重要的是,他的神敏较之以前不知道敏锐多少,运行口诀的时候,能感受到这天灵地气自周身毛孔炁穴滚滚入体。
便是这一个时辰的功夫,比以前修习数月还要进展更多。
难怪师傅说武道天赋是一道无法跨越的天壑,你练上数月还不如别人练上一个时辰,再如何努力也是无法追上别人。
此时此刻,谢傅沉浸于武道奥秘中,如痴如醉,只感觉就这样练上个三天三夜也不知疲倦。
兴趣浓烈如同以前彻夜读书一般。
等我变得强大,我就能保护鹤情,就能替师傅报仇。
再也不用躲在师傅后面,光明正大的站在师傅的前面,去抵挡世间所有对师傅的侵害。
澹台鹤情不知道是不是昨夜喊得太厉害,刚才那一声喊堵在沙哑的喉咙眼,又扯着干涩的嗓子喊了一声:“傅郎。”
谢傅立即睁开眼,“娘子,你醒了?”
澹台鹤情不知道娇羞还是有怨,应道:“谁是你娘子,我还没嫁你。”
谢傅讶道:“不是我家娘子吗?那昨晚叫唤着相公轻些,相公怜我,相公爱我,又是何人?”
澹台鹤情顿时羞的把头藏在被子里去,心中骂上个一千遍一万遍,我初夜之痛,也不知柔情蜜意怜惜,却还来取笑我。
谢傅并非不懂柔情蜜意,皆是武道之路有了盼头,又与鹤情修成正果,双喜临门,心中开心喜悦。
他本也想让鹤情多休息一会,所以起来的时候并没有惊扰到她。
谢傅走了过来,打算温情款款,对她初夜之痛怜爱一番,“娘子,我来惜你。”
此时藏在被子里的澹台鹤情片无衣缕,听他要过来,不由一羞一慌,“你别来,我还没穿衣服。”
谢傅应道:“你昨夜也是没穿衣服。”
澹台鹤情啐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