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自作多情,走吧。”
胡地全刚刚转身,却被谢傅揪住衣服,“此处风景独好,就停一停,赏一赏吧。”
七巷九坊,有栏桥二十七条,巷走了多少不知道,栏桥却是已经走过数条,谢傅还未好好驻足欣赏,这会岂能放过。
这栏桥是悬于河巷的小桥,桥体弧形状,线条柔和,底部留空可经船只通过,是木质架构,朱栏红漆,因此也叫红栏。
这时谢傅站在栏桥之上,只见陆上琼楼近水林立,放眼望去犹如一条绚丽的彩带,河下画舫相衔,亮着灯火如银河辉腾。
久违的夜风吹来,鬓发微漾,谢傅感觉十分舒爽,众人踏出家门,大概就是为了等这一刻,只见那青楼窗牖吹的红雾浓浓,珠帘曳曳,画舫船纱漾漾,笙歌细乐,推杯换盏,嬉笑打闹之声随着而来。
胡地全听着心痒,望着河上画舫不由神往,只可惜囊中羞涩,若是有银两,定是要把命折在这里,玩个痛苦。
谢傅有感而发,吟道:“玉宇凡间耀,仙歌水中撩,何处不风流,夜夜是元宵。”其它地方也只有上元节才这么热闹,苏州城却夜夜如元宵,真不愧是江南首盛啊。
胡地全闻言一讶,“谢傅,你还会作诗?就你刚才吟诗的模样还真有点文人骚客的样子。”
谢傅哈哈大笑:“作诗而已,简单,要作一首佳作可就不简单。”
胡地全问道:“如何个简单法,我怎么就不会。”
“诗嘛,无非就讲究个押韵规则,像这五言绝句,需要一、二、四句尾字平声同韵或二、四句尾字平声同韵,这两种押韵方式在平仄排比上又有些不同……”
谢傅话未说完,胡地全就抬手打断道:“打住!我不学了。”
谢傅呵呵一笑。
胡地全凑近过来,低声说道:“谢傅,我带你去个好地方。”刚才被画舫上的女人歌声勾的心头痒痒的,已经到了不发不快的地步。
谢傅笑道:“我不熟,你带路就是。”
两人从明亮处走到幽暗处,从楼宇走到瓦肆,走到一条小巷子,两旁都是贴式砖木平房,墙面坎坷不平,连白漆都懒得刷,虽有门楼亮着红光,这灯光却不是很明亮,只照亮门庭下方,谢傅脚下突然湿鞋,却是踩到水洼。
谢傅不禁有些怀疑,问道:“这里也是七巷九坊吗?”
胡地全笑道:“当然,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谢傅看看周围昏暗不明的环境,脱口问道:“该不会是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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